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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时月也明白了她的用意,安静地缩进她的怀里。
“明明是一个欢乐的治愈电影,”南熙将浸湿的纸团扔进垃圾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看催泪大戏呢。”
“你再逗我,我不理你了。”薄时月一边抽噎一边笑,整个人快要分裂成两个人格。
“好,我闭麦。”
南熙抿着嘴巴出声:“好好看电影。”
谁知薄时月又开始笑,笑得倒在床上,南熙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哪里好笑了?
“你、你刚刚……”
薄时月反复深呼吸,断断续续地说出原因:“你刚刚说话的时候,好像在说‘阿巴阿巴’。”
南熙:“……”
她随手扯来一根丝带,朝着笑得不能自抑的人压下来,“看来你根本不想看电影,宝宝。”
薄时月很快笑不出来了,眼睁睁地看着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紧紧缚着,毫无还手之力。
“我错了,星星。”她的脸埋在被子里,声音虽慌乱,却也透着一股子闷。
南熙动作轻柔地撩开素色半身裙,重重地拍了一下。
“晚了。”
影片放映结束,薄时月重获自由。
她挣开束缚,翻身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潮红的芙蓉面似乎能挤出水,沾湿额发。
南熙轻哼一声,“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薄时月轻瞥她一眼,没说话。
“你把刚刚的事情忘掉,不许记得,”南熙捏了下她的脸,“不然我还会更过分。”
她闭上眼睛,反复揉捏着手腕。
南熙的视线也随之落在手腕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凝在上头,像冰雪之上盛放的瑰丽芙蓉,虽好看,却也残忍。
南熙这才察觉出异样,似乎做得太过火了。
她忐忑地靠近,帮薄时月舒缓一二,幸好没被拒绝,她松了口气。
这次轮到她道歉:“我一时没把握好分寸……”
薄时月冷着脸抽回手,半坐起来,疼得一僵,底下还不知道红成什么样,更气了。
南熙见状心也疼了起来,当时打得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心痛,心痛不如行动,她马上趿上拖鞋。
“我去买药。”
“不许去。”薄时月终于开口,声音闷闷的。
南熙以为她害羞,解释道:“我肯定不说是因为打屁股才……”
薄时月怒目而视,她秒怂:“咳,我的意思是买活血化瘀和消肿止痛的药。”
“没有很疼。”薄时月再次拒绝。
南熙放心了大半,闻言又靠近她,“刚刚和我装可怜呢,我还以为我下手很重……”
薄时月毫不犹豫地捂住她的嘴。
刚被束缚过的手能有多少力气,南熙轻易挣开,反握住她的手轻轻按摩。
“我不说了,以后也绝对不这样做了,我保证。”
薄时月没说话,任她揉捏了一会儿,双手舒服了不少,径直前往浴室。
南熙立刻跟了上去,试图掀开裙子查看伤势,被薄时月一个眼神制止。
“我就是想看一眼,绝对没有别的念头。”南熙悻悻地摸摸鼻子,看她进入卫生间。
“偶尔可以。”
留下意味不明的四个字,薄时月关上门,反锁。
南熙愣了一会儿,在哗啦水声里激动地拍门,“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薄时月羞恼极了,花洒开到最大程度也盖不住她的声音!
洗完澡,薄时月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南熙早已拿出吹风机献殷勤了,“我帮宝宝吹头发。”
见她一副随时准备忙前忙后的架势,薄时月没有拒绝,安稳地坐在床边享受体贴周到的服务。
吹风机开始运作的同时,柔软的手指掠过发梢,像是撩.拨,薄时月不太自在地坐正了。就在半个小时之前,这只手与她负距离接触,见证了她所有不堪的一面。
南熙不知她心中所想,心无旁骛地将头发吹干,关掉吹风机塞进抽屉里,转身却见薄时月脸上有异样的薄红。
“热吗?”南熙看了一眼恒温26度的空调。
“不是,吹风机的风熏的。”薄时月拍拍脸颊。
原来如此,南熙也不在意这个,笑眯眯地问起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多久才算是偶尔?一天?一个星期?半个月?”
薄时月:“……半年。”
南熙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下一秒又容光焕发,她说的不算,这种事只要兴致来了,想挡也挡不住。
薄时月警惕地看着她,又在憋什么坏水?
南熙轻咳一声,作势掀浴巾,转移她的注意力。
“别闹。”薄时月赶她出去,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找衣服。
打开衣柜,她看着成堆的杂乱沉默了两秒,忍着想要收拾的欲.望,艰难地翻出睡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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