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眾人:「……?」
江東流:「……?」
「我姓薄,薄楠,我和他家不太對付。」薄楠笑得特別溫文爾雅:「在場大部分人可以作證。」
於是在場眾人咳嗽聲又連成了一片,然後在江東流看過來的時候胡亂的點頭。
錢家旁支的臉色現在都快黑了——薄氏這幾天的動作渾然就是告訴所有人,我擺明了車馬要搞錢家了!錢家正亂,實在是騰不出手來管,一下子就被撕掉了一大塊血肉。
眼前這個不是薄宜真,那就是薄二少了!
他真的還敢來!
絕了!
如果面前有一片瓜田,相信所有人都已經化身為猹,然後捧上了瓜。
江東流打量了一下薄楠,視線駐留在了他那張能吊打在場所有人的臉上,有些艱難的說:「……錢家已經到了連你……?」
在江東流眼裡錢家就是色魔變態殺人狂,眼前的薄楠雖然他不熟,但是光聽他剛剛那些話基本可以確定也是有錢人家的少爺,還不比錢家差,再看看他那張臉……最有可能究竟是這個了。
「這倒不至於。」薄楠道:「錢程被我從小打到大,他就沒贏過。」
「他死的前一天還被我打進了醫院,希望不是那個輕微腦震盪害得他沒站穩。」薄楠毫無誠意的道。
所有人:「……?!」
不是,你在人家葬禮上說這種話好嗎?
這往小了說那是意外,往大了說就是一條人命啊!
怪不得薄家一直不放薄二出來,這一開口就把人家往死里得罪的嘴,放出來誰能吃得消!
江東流笑得連眼角都起了幾條笑紋。
一旁的錢家旁系臉色鐵青,其中一位老者站了出來:「薄二少,你如果不是誠心來追悼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了——關於小程的事情我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還請尊重死者,這是我錢家的追悼會,不是你們薄家的。」
薄楠眉目微凝冰霜,清淡地望了過去:「我薄家?口氣倒是大。我倒是覺得開您的追悼會可能比較快。」
那老者正欲說什麼,突地天上落下了一個似乎是棍狀還花里胡哨的東西,自他的背後貫穿了進去,直直地將他釘在了地上!
黃白黑三色的綢花撘攏在了老者的背上,血自鐵棍上次潺潺而下,很快就淌了一地。
或許是有了先前三個人打底,這回居然沒有人驚叫,只是一陣靜默,隨之抬頭看向天花板——那是一根用於懸掛綢花的鋼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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