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是想打個電話給薄宜真,約他出來喝酒,然後炫耀一下這枚戒指,再問問大舅哥婚期可以訂在什麼時候比較合適。
「你讓我摘我都不摘。」柏焰歸低聲道。
「那就很好。」薄楠看著他認真的神色,忍不住環住了他的腰,將他拖到了自己膝上,親吻著他的唇瓣。
柏焰歸被親得暈乎乎的,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跨坐在了薄楠腿上。
啊這……這姿勢是不是不太對?
再看薄楠,薄楠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抬了起來,垂首在他手腕上落下一吻,緊接著便是掌心,再是戒指,一直親到了他的指尖。
柏焰歸方想說什麼,卻見薄楠一手抱住了他的腰,另一手則是在戒指上一碰,一股子奇異的感覺瞬間就瀰漫了柏焰歸的心頭,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到了他的鼻尖上,他茫然的抬頭去看,卻叫一陣輕雨落於臉上。
說雨卻又不像是雨,更像是身處雨後竹林之中,那些清澈的水珠子在竹葉中匯聚成滴,然後悄然地滴落。滴在哪裡,便是一片潤澤,落在何處,何處便是一陣清涼。
薄楠替這一枚戒指開了光,他費心費神做了幾個月,自然會有一些異象,他已經看習慣了,渾然不在意這些。
但柏焰歸他不習慣啊!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你家天花板……它漏水了?」
薄楠:「……可能是?」
柏焰歸猶豫的說:「我不會修天花板。」
「……」薄楠微微吐出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這又不急……主臥很大,足夠睡兩個人了。」
柏焰歸暈乎乎地點了點頭,乖乖地跟著薄楠去了主臥,他也不知道中間這段時間他是怎麼度過的,可當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床上擱著輕薄的睡衣牢牢地抱住了薄楠的腰,他抬臉看了看薄楠,然後……很不爭氣的把頭擱在了薄楠的肩上。
就……還是有點像做夢。
不管了,先抱住再說!
***
翌日裡頭,薄楠和家裡打了個招呼就隨著柏焰歸前往了滬市。
柏焰歸本來就是家族企業,到了一季度末就就得去滬市的總部報個到開個會什麼的,雖說不繁瑣,卻很累人,更何況會議上還有一眾叔伯阿姨,說實話柏焰歸就不樂意去應酬,於是乎整個在火車上的時間都顯得興致不高。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柏焰歸有柏焰歸的事情,薄楠自然也有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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