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洗雲還以為薄楠說什麼蓮子羹純粹是託詞,結果他居然還真轉身去了開放式廚房拉開了冰箱,從中端了一鍋紅棗銀耳蓮子羹放到了爐子上熱了起來。
他打量著薄楠,覺得眼前這畫面有點玄幻——難道這人是薄楠的雙胞胎兄弟?又或者薄楠有雙重人格?
他扶著沙發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到了廚房邊的吧檯坐了,冷冷地看著薄楠:「薄先生,不論你有什麼企圖,你都應該找我才對。」
廚房中只開了一盞暈黃的小燈,將薄楠的輪廓勾勒得格外柔和,睡衣上毛絨絨的尖兒上匯聚了數不清的小光點,一時間竟然讓人感覺到了安逸與寧靜。
薄楠沒有看他,只是專注的看著爐子,說出來的話可不像是看起來那麼柔和:「雲先生不要太過自大,你有什麼值得我企圖的?」
「我以為雲先生該謝謝我?」以薄楠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柏洗雲的傷口不是普通的東西所傷,上面粘著一層腐黑沉鬱的氣場,就是那層氣場讓柏洗雲的傷口無法止血。
他難道是去瞎拍的?
柏洗雲沒有猶豫:「謝謝,然後呢?」
爐子上的蓮子羹開始咕咚了起來,薄楠掀開蓋子攪了攪:「雲先生,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複雜。」
「我也想讓薄先生不要把事情做的太複雜。」柏洗雲絲毫不客氣的道:「遠離焰歸,條件你開。」
話一出口,浴室的門啪一下就開了,柏焰歸顯然是去洗了個戰鬥澡——或許他根本沒洗,沾著血的浴袍都還穿著呢,只見他飛奔過來攔在了薄楠身前:「小叔!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以為演電視劇呢,要不要我給你開張支票?」
柏洗云:「……」
柏洗雲有點頭疼。
「行了,你小叔不是這個意思。」薄楠笑吟吟地道:「洗完了嗎?坐下,剛好也熱好了。」
蓮子羹這種東西本就不必煮得沸騰,就是涼的也好喝,溫溫熱熱則是正正好好。柏焰歸盯著柏洗雲,他握住了薄楠的手臂:「薄楠,你別聽我小叔亂講……」
「不會,坐下。」薄楠將柏焰歸按在了座椅上,柏洗雲只好也跟著說:「不是這個意思。」
柏焰歸反問道:「那是什麼意思?」
柏洗雲扯了扯嘴角:「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他看向薄楠,卻見薄楠眉目不動,仍是一派斯文溫潤的模樣,柏焰歸只看一眼就知道其中必然有關竅,可薄楠是什麼樣的他都是可以接受的,他想也不想就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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