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遲舟猶豫片刻,還是點了點頭。當初一起上學堂的時候,他身體不好,總是請假,因此,一起上學堂的人里幾乎沒有和他關係好的,大家見到他也不敢碰他,生怕被傳染上病氣似的,也只有這位叫做蘇遠盛同門,對他不冷不淡的,但這位同門對所有人都是不冷不淡的,倒沒有一些特殊。
到了地方,對方安安靜靜的等著,似乎並不意外,顧遲舟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
蘇遠盛:「我知道,但我母親病重,最近有些人托我來寫東西,我便接了。」
顧遲舟:「那你也該知道你寫東西的內容是什麼?你明明可以參加今年的春闈的。」
蘇遠盛抬頭:「知道又如何,我母親病入膏肓,我家裡沒有錢,我能等,我母親已經等不及了。」
蘇遠盛很是坦然:「我不能對不起我的母親。」
顧遲舟嘆了口氣,他知道他沒有立場來指責蘇遠盛。他記得蘇遠盛上學堂時,便是家中母親給人洗衣縫衣,才賺得學費,家中母親和蘇遠盛是最親近之人,確實無法捨棄。
審到他們平時怎麼聯繫時,蘇遠勝掏出一個玉器來,這是他們給我的,他們手中有一個一模一樣的。
侍衛接過,收了起來。
顧遲舟走的時候看了蘇遠盛一眼,對方倒是無所謂似的沖他笑了笑。
回到宮中,顧遲舟看著那個信物:「東西看著是像惠王的,但是惠王當年之時便是有勇無謀,身邊也沒有可靠的某事,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戰功,還被人算計了。」
景修暝好奇:「遲舟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啊!」
顧遲舟不理,對著一起去的侍衛首領道:「但是能拿到惠王身邊這事的人又不多,可以查一查惠王身邊之人。」
顧遲舟突然想到:「我記得惠王身邊是不是還有一個一母同胞的弟弟?」
侍衛首領:「有是有,不過身體不好,三歲便早夭了。」
顧遲舟看向景修暝,景修暝:「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都是前朝的舊事了,如果你好奇的話,我可以幫你找一些前朝的老人來問問,但是也不一定能問得出來。」
顧遲舟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惠王殿下這位早夭的胞弟是什麼原因去世的。
景修暝看不下去,「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體,其他的都不要在意。」
說完,就非得讓顧遲舟休息,而自己跑到御書房批奏摺了。
顧遲舟小眯了一會兒,醒後還是不放心,來到御書房。
御書房內,顧遲舟看著景修暝出神的望著手裡的東西。他上前,景修暝看見又急忙藏了起來。
顧遲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有些不舒服。但這點點細微的變化,竟然被景修暝察覺到了,「遲舟你為什麼不開心啊?是因為朕沒有讓你看嗎?是因為你在乎朕嗎?」
顧遲舟:「是怕你在搞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景修暝卻不聽,甚至激動的差點就要對天長笑了:「你就是在意朕。」
顧遲舟只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承認也不否認,景修暝見狀就立馬把全部都露出來了,「其實這是你的畫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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