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折騰也折騰過了,景修暝一邊不斷查著小崽子的生母是誰,一邊依舊每晚跑到顧遲舟房間裡親熱,他心情好的時候甚至還能抱著景珏栩哄上一哄。直到景珏栩學會喊爹,不知道是不是在顧遲舟的縱容下,景珏栩對著景修暝也喊了一聲爹。
那之後,景修暝再也不許景珏栩出現在自己面前。
直到後來的事情發生。
一想到這,景修暝的心就跟刀絞似的疼,他嬌貴養著的遲舟,千辛萬苦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他非但不知道,還誤會著他……
顧遲舟靜靜環著景修暝的腰,等他消化這個事實,但沒想到等著等著,感到脖頸處一片濕潤。
顧遲舟略微驚訝:「陛下哭了?」
「沒有!」景修暝反駁的急切。
顧遲舟忍不住笑了一聲。
「不許你笑。」景修暝委委屈屈道。
顧遲舟憋住笑意,「嗯」了一聲,安撫性的拍了拍景修暝的頭。
景修暝依戀的蹭了蹭,突然把人抱到床上,一言不合開始扒顧遲舟的衣服。
顧遲舟手忙腳亂的阻止著:「陛下,我還用著藥呢,不可以!」
景修暝張紅了臉:「朕記得,朕不是只會發情的畜生,朕只是……只是想看看那道傷。」
顧遲舟也紅了臉,他一時情急竟然也忘了,景修暝從月前就不再與他同房,就是為了神藥的藥效最佳,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忘記:「抱歉,陛下,我誤會你了。」
景修暝搖搖頭,並不在意,他知道遲舟為什麼擔心,畢竟他扒衣服如此熟練,以往扒衣服後幹的事情自然是不用說也明白的。
顧遲舟鬆開了手,景修暝撥開衣服,看到那道豎著的疤痕。
顧遲舟別過頭:「別看了,很醜。」
「一點都不醜。」景修暝吻了上去,他早就想這麼做了,以往他不清楚這疤痕的來由,總覺得這疤痕也是他與遲舟之間隔閡的一部分,故而很多次想心疼的親親,也總是刻意冷落。
現在知曉了緣由,景修暝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他眼睛又開始酸澀:「遲舟,都是朕的錯。」
顧遲舟哭笑不得後又安慰:「我也有錯,這麼久都沒有告訴陛下。」
景修暝:「是因為朕做的不夠好,你不放心才不肯告訴朕的,還是朕的錯。」
顧遲舟自然知道兩人之間的問題錯不在一人:「事情已經過去了,不需要再追究原因,我們以後好好的,不要有隱瞞和猜忌就是了。」
景修暝聽話的乖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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