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個破……呃,好像是挺重要的?
姬未湫的腳趾忍不住摳了摳地板:「周二哥抓著了二王子鐸夏?」
姬未湫見姬溯沒有阻攔的意思,便仔細地往下看。
這摺子是周如晦的密折,上面寫著的是他在邊境『巡察』的時候恰好遇到一個部落來襲擊村落,他把對方滅了之後,不小心追出國境四百多里,『順手』抓住了突厥二王子。
「就是那個和自己親娘生了個女兒的二王子?」姬未湫皺眉道:「不是說舊疾復發?」
雖然舊疾復發是個很好用的藉口,哪裡需要往哪裡搬,但距離國境線四百多里……這個行為本身就不合常理。
姬未湫又仔細看了一遍,不知不覺中已經坐直了身體,他頭也不抬地問:「皇兄怎麼看?」
姬溯語氣依舊是平平淡淡的:「所圖非小。」
「所圖非小不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嗎?」姬未湫順嘴說,隨即著重看了看後頭的繳獲的戰利品,大量的寶石與香料……該不會是來做生意的時候被抓的吧?
什麼樣的寶石與香料需要二王子親自去?
就如同醒波與突厥人做生意,姬未湫哪怕知道了也就是問一問醒波而已,絕不會說什麼他親自出面去跟突厥人談生意。這些事本就是醒波的職責所在,他為什麼要摻手?如果是到了要他這個主人親自出面的地步,那肯定不是尋常的生意。
姬未湫拿著密折,側臉與姬溯道:「皇兄,二王子烏爾與三王子鐸夏關係如何?競爭關係?」
「嗯。」姬溯說罷,忽地將密折從姬未湫手中抽走,扔回了書案上,他道:「該午歇了。」
要是平時姬溯這麼說,姬未湫就該識趣點告退了,現在姬溯這麼說,那姬未湫直接就當做是邀請了。美色當前,他當即拋下什麼二王子三王子,握住了姬溯的手:「我陪皇兄一道。」
姬溯就由著他牽著往碧紗櫥里走,待進了碧紗櫥,姬未湫轉身,促狹地說:「沒有宮人服侍皇兄更衣怎麼辦?看來只好由臣弟代勞了。」
姬溯眼眸沉黑,他看著面前笑意盈然的姬未湫,忽地笑了笑:「也好。」
他張開雙臂,便見姬未湫一步跨來,挨著他低頭與他解腰帶,腰帶上的佩飾很多,小孩兒卻是沒有這個耐心一一解下來的,只抽關鍵的地方解,不過三兩下就將整條腰帶卸下,連帶著佩飾一道扔上了羅漢床。
只聽環佩相擊之聲驟然響起,姬未湫看也不看那腰帶,順勢將姬溯的中衣給解了,衣物一下子鬆懈開來,向兩側擴散而去,露出細白柔軟的里衫。
姬未湫側身過去拿了件睡袍來掛在了臂上,走到姬溯身後將他的外衫和中衣都給脫了,柔滑的衣物順著姬溯的肩膀滑落,姬未湫沒忍住,抬手抱住了姬溯,臉蹭上了姬溯的背脊,姬溯的體溫通過裡衣傳遞到他的臉上,有些燙,卻熨帖得很舒服。
姬未湫撩了一下姬溯裡衣的下擺,手心也變得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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