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怎麼混時間。
謝翎都能想到其他學子要是知道後會怎麼挑戰自己了。
不行不行,還是當做不認識就好,反正現在除了宮裡的內侍其他人也不知道他是誰。
謝翎表現自然,王保一口血哽住,難得體會到了陛下往日的感受。他給謝公子使眼色,謝公子目不斜視,這是在幹什麼啊老天。
眼看著阻攔不了謝公子「放鬆」,王保只好微笑的收回目光來,和組織詩會的國子監司業寒暄。
「辛苦陳大人了,此次詩會看起來頗有規模。」
陳昇波自然十分得意,畢竟此次詩會是他一手操辦的,自從他今年升任國子監司業以來在其中經營的心血不可為外人道。今日詩會參與的多是他的弟子或者東山一派的學子,他們的實力陳昇波自然最清楚不過,這次不說全部在陛下面前留名,至少陳氏子弟絕對不會安靜無聞。
不過即使是心中再怎麼想,陳昇波也不敢得罪御前大總管,於是笑著和王公公客氣了幾句。
「公公謬讚,也是祭酒大人給了下官此次機會。」
國子監祭酒曹永松和司業陳昇波並不是一路人,祭酒寒門子弟,一路熬資歷升任上來,而司業陳昇波則是有些來歷。
晉陽陳氏世家名門,陳昇波便是陳氏的旁系子弟,雖然陛下登基以來一直打壓世家,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陳氏和其他幾個京中世家暗中組成了東山學派,不以世家影響朝廷,而是以學派。
國子監中,學子即使不是陳氏子弟也能夠入東山學派,導致這東山一系在國子監中頗有些樹大根深的意思。
這次陛下來詩會未免沒有敲打的意思,可是看陳昇波這模樣顯然是沒有察覺到危機。
王保悄無聲息的搖了搖頭,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麼。
鄭大儒在國子監內領了個博士的閒職,不高也不低,因此參與這種詩會也不引人注目。只是因為他最近應召常入宮廷,這才叫人多瞧了幾眼。
這一看,這才發現鄭大儒這次來的時候身邊隨侍的不是往常的弟子,而是一個面生的青年。眾人倒也沒有往這人就是宮內被陛下留下的那個神秘人身上想,只是猜想著這位是誰,怎麼和鄭大儒一起來?
謝翎來之前還猶猶豫豫,來之後就放鬆了下來。畢竟他雖然是個鹹魚,但是也不是沒有見過大場面的,不說在現代,穿越後天天見武帝心態多少也練出來了些。雖然什麼也不會,但是也絲毫不怯場,見人看過來就毫不客氣的看回去。
雖然同在京城,但是來參加詩會的都是些有才學的人,和原主之前的狐朋狗友交際圈子並不重合,因此也沒有人認出這人就是定毅侯家那個招貓逗狗的庶子。
帶著謝翎進入園子里後鄭萬雲沒有參與東山學派的事情,徑直帶著新收的弟子過去和老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淮山,這位是?」
老師字是淮山?謝翎還是第一次聽到大儒的字,忍不住好奇的抬起頭來,就看到對面是個氣質和鄭大儒很是相似的瘦老頭,看著氣質十分閒散。
剛剛謝翎一直站在後面,孫文成還沒有看到,等到他抬頭之後才驚了一下,只覺得老友帶來的這位青年相貌氣度都十分驚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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