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青有些狐疑地看著她說:「可是那天蘇靜知走的時候,那副樣子,完全看不出來他心裡有鬼,也看不出來他害怕這些。」
景燕歸一邊整理手邊的藥材一邊說:「他當時應該是裝的,在他的心裡肯定害怕,然後他這一次一生病,所有的心魔就都蹦出來了,說到底,也是他害人太多,活該有這樣的報應。」
蘇柏青試探著問了句:「蘇靜知那天到慶安堂來鬧事的時候,我記得你好像扶了他一把?」
「是啊。」景燕是回答:「我是三好學生,四有青年,看到老奶奶過馬路都會扶的,他當時在我的面前摔倒在地,我怎麼可能會不扶?」
蘇柏青笑著說:「我記得當時你都想揍他的,真的會那麼好心去扶他?」
景燕歸看了他一眼說:「這話你可不能亂說,我這麼溫柔,脾氣這麼好,怎麼可能會動手打人?」
蘇柏青的嘴角直抽:「當初在銀山村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拎著刀子砍人。」
「砍人是砍人,打人是打人,這是兩碼事,你不要混為一談。」景燕歸一本正經地說:「我這人喜歡跟人講道理,就算是惹急了,頂多是拿刀砍人,絕不會動手打人,你別亂說話壞我名聲!」
蘇柏青:「……」
他對她的這一套理論是發自內心的佩服,這樣也行!
他輕咳一聲說:「好吧,這事我就不說了,但是我記得你扶蘇靜山的時候手裡好像拿著一枚銀針吧?」
景燕歸點頭:「我是拿了一枚銀針,你想說什麼?」
「你當時就沒順便扎蘇靜山一下?」蘇柏青滿臉好奇的問。
景燕歸白了他一眼:「敢情在你的心裡,我就是那種喜歡背地裡拿針扎人的女孩子?蘇柏青,我把你當親哥哥看,你怎麼能這樣想我?」
蘇柏青舉手投降,他算是看出來了,他在景燕歸這裡是問不出什麼來了。
只是蘇靜知的這件事情,他總覺得有不同尋常之處,這事要說跟景燕歸沒有關係,他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只是這丫頭嘴緊得很,事情做了,卻一個字都不露,他想了半天,也只想到那枚銀針。
他也是學醫的,針灸這種東西能做很多事情,但是他卻怎麼也想不明白,景燕歸那天只扶了蘇靜知一下,時間又那麼短,她能做什麼?
難道這就是他爺爺嘴裡說的天才和蠢貨的差別?他想到這裡輕呸了一聲,他才不是蠢貨!
景燕歸看了他一眼,他認真地看著她說:「就算你不承認,我也知道這事肯定和你有關係,不管怎麼說,這事我都得謝你!」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景燕歸把手裡的藥材歸攏,準備一會給景二叔他們去製藥。
蘇柏青笑了笑,莫名覺得這種的她有些可愛。
那邊蘇老爺子把景燕歸喊了過去,讓她把門窗關上,她看了他一眼聽他的關好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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