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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岳晴照對這些東西的興趣其實不是太大,平時更喜歡去外面嘻鬧。

那時候岳晴照總覺得花向晚有點酸,整個人都是那麼討喜。

可是如今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後,看盡了人間的風雨,品過了人生的艱辛,以前讀到某首詩的時候,會跟著悲春傷秋,如今再讀那首詩,卻只有幽幽一嘆。

花向晚笑了起來:「我覺得我如今可能已經矯情不起來了,因為再沒有人會縱著我去矯情,再沒有人陪著我『賭書消得潑茶香』了。」

岳晴照原本一直在笑,聽到這句話眼淚嘩的一下就滾落了下來,笑罵了一句:「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討厭,一見面就喜歡把人弄哭。」

花向晚的眼淚也掉了下來:「不是我想把你弄哭,而是見到了你,我就不自覺地想起了太多的事情,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倆人說完這句話,終究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花向晚這些年來在港城,經歷了太多的風雨,整個人都有些消沉,曾經年少時的鮮衣怒馬,只有回到帝都才能再體味一番。

可是當年陪在她身邊的人早已不在,原本熟悉的城市也變得無比陌生。

當年他們一家三口去的港城,如今那個能為她遮風擋雨的人卻早已不在。

故地再重遊,再見到多年沒見的故人,心裡難免會生出萬千的感慨。

眼淚在這個時候就顯得很不值錢,那些愁緒傷感湧上來她也不刻意壓抑,任由自己哭得跟個淚人一樣。

景燕歸和方弦之站在一旁看著,任由她們在那裡抱頭痛哭也不勸解。

因為他們知道在這個時候,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沒有勸解的必要,這個時候就得讓她們發泄一下內心的萬千情緒。

陸橋東看到這一幕眼睛有些發紅,他還有一些幼時的記憶,記得當年和善的舅舅,風趣的舅媽,如今再相見,舅舅已經不在。

他見旁邊圍了一堆人在看他們,他輕吸了一下鼻子後說:「媽,舅媽,我們先回去再說,你們肯定還有很多的話要跟對方說,到家裡之後,你們坐下來慢慢說。」

岳晴照這些年下來,其實已經能極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但是此時卻還是有些忍不住。

她抹了一把淚,看著花向晚說:「這是橋東,還記得嗎?」

花向晚看了看陸橋東,輕輕點頭:「和小時候的模樣完全不同了,但是依稀還是能得出來是你的兒子。」

岳晴照又哭又笑:「我生的,當然像我啊!」

花向晚則說:「我的意思是說我看到橋東一眼就能認得出來他是你的兒子,哪裡像你,見到成硯,居然沒將他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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