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便說:「你這想法也是我的想法,你說我病著,你比我還不如,就你現在這副樣子,跟病貓也沒有本質的差別。」
「你也放心好了,我和成硯做事都是有分寸的,你會擔心我們,我們也同樣擔心你,所以你還是改改你那顆操心的心吧!」
岳晴照不想跟她爭論這些,她卻說上癮了:「就現在這種情況來看,姓陸的只怕也知道自己錯了,這幾天總往家裡跑。」
「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估計是余情未了,你對他雖然冷淡,但是卻也不是完全無情,你們倆人這樣,會不會舊情復燃?」
她嘴裡的姓陸的指的是陸沉淵。
她回到帝都之後,給陸沉淵起了不少的綽號,今天這樣叫,明天那樣叫,反正就不會好好叫他的名字。
岳晴照白了她一眼:「你說我是個操心命,你自己也沒強到哪裡去!我家的這些事情,你比我還要上心!」
「你嘴裡罵著陸沉淵,心裡只怕並不恨他了,我和他的事情,不是見幾次面說幾句話就能解決的。」
「還有你剛才嘴裡的那個什麼余情未了,你眼瞎了嗎?哪隻眼睛看見我對他余情未了?」
花向晚輕撇了一下嘴:「別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你是什麼樣的,我再清楚不過。」
「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有自己的判斷!今天我也在這裡表個態,我可不管你跟姓陸的以後會不會再在一起,反正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我不會插手你們之間的任何事情。」
岳晴照聽到這話輕笑起來:「知道了,就你多事!」
花向晚瞪了她一眼,卻也跟著笑了起來。
兩人在這一刻,莫名就有了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不管以前的種種,以後的他們,就是這世上最親的人。
景燕歸第二天一早,就由陸橋東載著往單位去了。
他們過去的時候,負責這件事情的張姓領導已經到了。
張勝看了一眼景燕歸,眼裡微微有些意外,他並沒有看過景燕歸的那些講座,只看過一些關於她的報導。
這兩天她基本上把帝都所有的報紙都屠了版,上面並沒有她的照片,只有一些相關的文字說明。
張勝知道她是陸家丟失在外的女兒,也聽圈子裡的人說她曾經吃過不少的苦,據說被拐走的那家人對她很不好。
所以在他的心裡,對她的形象是黑瘦精明卻有些老土的女子,就算是她考進了帝都大學,也很難在一年的時間內褪下一身的土氣。
但是此時看到她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對她的固有形象大錯特錯。
他想起部里其他人對她的猜測,那些話都不算特別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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