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在沒有被惹到的時候,她的性格都是十分溫和的。
於露覺得反正景燕歸不認識她,陸橋東也不可能再跟她有什麼交集,以後他們頂多就是醫生和病患的關係,沒有什麼好丟臉的。
於是她倒是一臉坦然,把米飯用塑料帶系好後放在隨身的布包里。
景燕歸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於露,她自己始終保持著溫和好相處的樣子。
吃完飯後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外面的公交車都停了,景燕歸推出一輛自行車:「你家在哪裡?我們騎自行車過去。」
於露住的地方離施氏草堂有點遠,走路多少有些不現實,騎自行車就是最適合的方式。
於露說了個地名,景燕歸到帝都也一年多了,對這裡的地名也算熟悉。
於露說的那個地方算是帝都比較不錯的地段,住在那裡的人家裡的經濟條件還不錯,基本上符合陸橋東說的關于于露的身份。
景燕歸載著於露,於露不時在旁指一下路,兩個女孩子年紀相差不是很多,一路上說著各種閒話。
景燕歸做為一個醫生,便從於露母親的病情問,於露並不知道景燕歸已經認出了她,仔細地說了她母親犯病時的情況。
她也提到了黑衣男子的藥的事情,只是她模糊了黑衣男子的身份,只說那藥是她從外面買來的。
景燕歸認真地聽著,不時會問一兩句。
大約半個小時後,兩人便到了於家。
於家是一個標準的四合院的樣子,只住了於家一家人。
於露帶著景燕歸進去的時候,院子裡的燈亮了,于歸看到景燕歸的時候微有些意外,卻笑著問:「露露帶朋友回來了?」
於露胡亂應了一聲,就拉著景燕歸去了一旁的偏房。
景燕歸做為一個合格的醫生,觀察力遠勝普通人,只一眼,她就看出來於露和于歸的關係並不好,且于歸的眼睛上挑,眼神不正,怎麼看都不是一個正派的人。
于歸站在院子裡點燃了一根煙,唇角透著幾分算計和陰毒。
景燕歸進到偏房之後問:「剛才外面那位是?」
於露也不瞞她:「他是我的繼父。」
景燕歸併沒有太過意外,輕點了一下頭。
偏房裡連電都沒有通,於露進去後劃了根火柴,點燃了桌上的煤油燈。
油燈亮起來之後,景滿歸才看清楚裡面的陳設,屋子裡只有極為簡單的家具,且房間在北面,常年照不到陽光,屋子裡陰暗潮濕,裡面雖然燒了煤爐,卻依舊擋不住那股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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