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就是這次吧。
溫暖暖懸著的心放了些下來,手上收拾野蔥的動作不停,感慨道:「深山好危險。」
怪不得明知深山藥草野物豐富,掙銀子又多又快,敢進去的人仍然是少之又少,怕是有命掙沒命花。
冷晨洗乾淨手也跟著幫忙,「大哥說他不希望我們也過這樣朝不保夕的危險日子,而且這村子裡的人,恨人有笑人無,大哥不讓我們和他們爭論,說沒得帶偏了我們的見識,只有自身強大起來,才能脫離他們。」
每次大哥打獵或者采參賣了銀子回來,他們家稍稍富裕些,村子裡的好些人遇見了他,說的話陰陽怪氣難聽的很。
當給娘親治病花光銀兩,窮困潦倒,吃不飽穿不暖時,這群人也沒同情而是捂著嘴嘲笑。
原來他小,總是不懂,還會傷心難受,忍不住告訴大哥後,大哥說這些人是骨子裡帶來的輕賤,改不掉也最沒用,他們能做的就是遠離這群人。
別被這群人影響,變成自己曾經最討厭也最無用的人。
溫暖暖小時候生活在農村,她能體會到這些恨人有笑人無之人的可恨之處。
記得村子裡開始有人帶著打工和借的錢回來承包魚塘,想著能照顧父母和子女,然而等魚群養的非常肥碩快能賣錢時,一天早上起來發現全部翻了白肚子,旁邊還扔著農藥瓶子,而被藥死的魚也不能賣,背著欠款那家夫妻哭的好慘烈,可哭完也只能舍下孩子父母又去大城市打工。
她那時候不明白,養魚承包魚塘也是交了錢的啊,掙些辛苦錢又不礙著或影響別的人,為什麼要毒死魚?對他們又沒有好處。
後來上大學上班,看的新聞和分析多了,才知道這就是嫉妒心理,只是有些人三觀正想著自己努力向上,而另一些人自己不努力卻也見不得你努力。
她二十多歲才明白的道理,想不到好多年前的冷霄就看的透透的,並做出最精準的判斷!
「你大哥有沒說上層權貴之間勾心鬥角更重?到時應該怎麼辦?」溫暖暖生出好奇,想知道權臣年少的時候知不知道以後面對的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世上最無法直視的是太陽和人心。
不管在哪,都避免不了勾心鬥角呀。
到時又如何?
冷晨認真的卷著野蔥,將大哥之前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嫂子聽,「大哥說糧倉的老鼠和茅廁里的老鼠過的是很不一樣的,一個為了溫飽在髒亂差的環境中疲於奔命,一個在寬敞食物充足的,有危險時隨時隱藏在眾多的洞裡。
我們不是老鼠,但是否能衣食富足,也要靠自己去籌謀。
在高處時有勾心鬥角,在低處時難道就沒有?既然如此,何不在高處呢。」
溫暖暖驚呆了,這套理論不就是月薪三十萬有勾心鬥角,月薪三千也同樣有呀!而且一樣不少,同事之間事還特多!
原來冷霄不是當上權臣才厲害,而是他本來就厲害才能當上權臣!
冷霄這心計見識以及堅定不移去實現目標的決心定力,他不成功誰成功?
溫暖暖仿佛看到冷霄發跡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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