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選在官道旁的驛館裡,隊伍中只有冷霄和范舉人有禮部會試的旗子,發了驛券,可以免費住宿。
好在其餘幾家是不差錢的主,只要有資格住,額外出錢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驛館在官道旁,晚上住早上出發不用繞道方便快捷,而且是官府開辦的,盜賊匪徒也知曉避讓,安全上有保障。
冷霄要了兩間房,三小隻一間、他倆一間,出門在外,她一個人獨自住一間房太過危險,冷霄和她一起住也是沒辦法的事。
驛館條件不是很好,磚瓦房很是破舊,窗子漏風,幸好沒雨,不然感覺屋頂也會漏雨。
房間裡也沒什麼桌椅之類的擺設,有張炕能睡覺也就不錯了。
溫暖暖瞧著冷霄一夜未睡又趕了一天馬車的側顏,拿出木盆舀了些熱水,放入棉布盪一盪擰乾,遞給冷霄軟軟的道:「擦個臉,今天辛苦一天了。」
今天才路上第一天,順利的話還要快兩個月,現在天氣好屬於最好走的一段路,等到了九月中下旬,天氣嚴寒越是難苦了。
冷霄接過暖和的熱帕子,哪裡還有辛苦?
他是無所謂的,趕車行程緊湊,但是好過獨自一人進深山,深山裡不止有猛獸還有毒蛇蟲蟻以及各種毒草毒液,除了瀟瀟的風聲,任何聲響都預示著風險。
即使夜晚入睡也不能安心,全程緊繃著,一丁點聲響就要快速醒來並應對,不然就不一定能再次醒來。
而今趕車已然是天壤之別,主要是有她陪著。
還被她關心著,照顧著,那點微不足道的辛苦早就蕩然無存了。
拉過溫暖暖,粗糙的大掌拿著棉巾,輕柔的覆上那張瑩潤嬌嫩的小臉,一點點細緻的擦拭乾淨。
溫暖暖怔住,不過身形未動,任由冷霄擦拭。
棉巾拿開,兩人視線相對,冷霄鳳目浮浮沉沉,喉結滾動。
溫暖暖不知道是不是棉巾熱的,只感覺臉頰熱的發燙,心跳加速了好多下。
正在糾結冷霄要是親下來,她是閉上眼睛還是阻止呢,就聽到低啞暗沉的嗓音道:「早點睡吧,明日還要趕路。」
冷霄已經轉身,去鋪草褥子。
華國人的性情總是喜歡調和折中,譬如說這屋子太暗,需要開一個窗,一定有人是不允許的,但是主張拆掉屋頂的話,就會來調和,願意開窗了。
溫暖暖現在和這種心態歷程差不多,冷霄要是一上來說親她,她肯定是不願意的,但冷霄直接說睡覺,她又在思考他為何不親她?親親也是可以的。
「你幹嘛?以前不也是一起睡炕上嗎?怎麼今天要睡地上了。」他之前受傷以及第一次醉酒時,不是和她睡過一張炕上嘛,怎麼今天反而要尋地方了。
冷霄將地上的草褥子鋪好,背對著溫暖暖,嗓音沙啞的不像話:「那時不同。」
那時她沒答應他,他不會在未經她同意的情況下將她據為己有,可今早她已經答應他試一試,他無法保證還能不能控制的住自己。
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遇見她後才知道也沒有那麼強。
「怎麼不同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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