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什麼亂七八糟的。
樓懨甩了甩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從冊玉安的視角看,就是樓懨說完話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始瘋狂甩頭。
——這人承受不了打擊,發瘋了麼?
和他站一起,會不會被傳染?
要不要離遠一點?
這麼想著,冊玉安照顧樓懨的心情,終究是沒動腳。
他果然是心地善良啊。
樓懨甩完頭,沒等到冊玉安的回答,緊張兮兮地再問了一遍:「怎麼樣,你要不要和我……回家啊?」
反正他又沒地方去,答應下來也不會掉成皮。該傳染的也早就被傳染上了,現在預防也沒用了。
「嗯。」
嗯?怎麼莫名有些羞澀的意味?
冊玉安也開始甩頭。
樓懨開始在心裡噼里啪啦地亂放煙花。
「那我們走吧。這身衣服也該換換了。」
說通了眼前人,樓閣主天然的潔癖又開始發作,嫌棄地拈起身上混雜著血跡和灰塵的衣服一角,嘴都快抿成一條線了。
看著他這副表情,冊玉安嚴重懷疑,如果不是有基本的禮義廉恥,還有怕影響不好,他可能就想脫光衣服,直接裸奔了。
說實話,樓閣主確實是這麼想的。
他的能力開始在傷口徹底癒合時也恢復到全盛時期,只要畫一個傳送陣法,直接接通他臥房裡的那個,就沒人知道他裸奔了。
平時他可能就這麼做了。
但現在旁邊還有人呢,要注意影響。
所以樓懨只能嫌棄地捏著袍角,把它甩到一邊,蹲下身開始以指為筆在地上畫起了法陣。
略微發黑的靈力從成型的法陣中溢出,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冊玉安卻本能地感覺到親近。
「你應該會用傳送陣法吧。通過這個陣法,就能直接傳送到我家臥房了。」樓懨重新站起身,用靈力將指尖的泥土侵蝕的灰都不剩。
就這樣,還裝模作樣地吹了吹。
冊玉安:「……」
這他還真不會。
但他不能表現出來。
話說只是傳送陣法而已,應該不難吧?
作為一個成熟的陣法,只要他踩進去,不就應該知道要把他傳送到什麼地方嗎?
不管了,先試試再說。
冊玉安邁出一隻腳,踏了進去。
樓懨看著發黑的陣法,這才想起了他靈力的特殊性。
想要阻止時,冊玉安直接一腳踏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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