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撿到一隻小天道[師徒]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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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艱難地扯出一抹難看的笑,聲音發抖:「郝,郝仙師……」

「你聽到了。」郝仍玉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

他雙手堵著耳朵,拼命往後縮,頭搖得像撥浪鼓,嘴裡不停地嚷:「沒有,沒有!我來看妹妹,剛剛走到這裡!什麼都沒聽見!!!」

郝仍玉臉上的笑容加大,滿意地點頭:「很好。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我不殺你。你知道見人該說什麼吧。」

一股巨大的劫後餘生感衝上心頭,他的眼角生生逼出了幾滴眼淚,更添狼狽:「知,知道的。」

說完,他爬起身就想走。

郝仍玉卻話鋒一轉:「等等。我有說——讓你走了嗎?」

他的頭皮驀然炸開:「郝仙師,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殺你,但總要略施小戒,免得你下次再犯,或者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不是?」

他不喜歡殺人,人直接就死了,未免太無趣了些。

看著那些人生不由己地陷入泥沼,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只能絕望地沉入泥底,生不如死,無疑更讓人愉悅,不是嗎?

他面露驚恐,無助地看著一道靈力沒入他的丹田。下一刻,似乎要將他渾身撕裂的劇痛驟然襲來,他痛苦地蜷起身,雙手狠狠地抓住身側的泥土。

等到劇痛終於過去,郝仍玉早就不見蹤影。

他恍惚地望著細彎的月牙,手指顫抖地撫上丹田所在之處——他毀了他完整的丹田。

不是不能修煉,但丹田太過脆弱,靈力一旦過多,如果不小心翼翼得控制,一不小心就會讓它分崩離析。這也就註定了他這輩子修為都不可能太高,永遠無緣於長生大道。

這比殺了他,或者完全碎了他的丹田更惡毒,也更讓他崩潰。

也因為這個,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在演無宗的最底層,任人欺辱。

他本來不敢說的,但他真的忍受不下去這樣的生活了。

溫飛雪神情一凜,追問道:「那那個郝仍玉,近幾年有離開宗門,出去一段時間嗎?」

為首弟子頷首:「他三年前出去過一趟,之後再也沒回來過。」

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敢貿然把這件事說出來。

一個人被壓迫得久了,很容易就會喪失反抗的意志。

因為他不是一個群體,沒有人知道他在遭遇什麼,沒有人能夠支持他,沒有人能感同身受。

對上了!

溫飛雪壓抑眼底的欣喜,故作鎮靜地把丹藥遞給為首的弟子,說:「我先把這個給你。你幫我畫一幅郝仍玉的畫像,我再把法器送來。」

這次來的著實不虧,事情的前前後後都串了起來:樓倦得寶,郝仍玉去偷,途中殃及他家。之後樓倦應該把東西搶了回去,但最近又被郝仍玉偷走。所以他當時拿到的那塊玉佩是假貨。郝仍玉因為偷了東西,也怕被別人發現他有這樣的寶貝,所以在外面躲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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