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卿突然深埋下頭。
溫飛雪腰肢猛地往上一彈, 又脫力般跌回床榻, 小腿胡亂踢騰兩下, 無力散開。
他喘著氣把頭轉向一邊。酒意尚存, 又耗了體力, 他竟然, 就這樣,睡了過去。
陸言卿看著溫飛雪尚且殘餘著情.欲的臉, 無奈地笑笑。喉結上下滾動吞咽,多餘溢出唇角的用指腹擦去, 也抱著溫飛雪睡了。
至於清理——明天一起沐個浴不就好了?
第二日一早,陸言卿睜開眼, 仔細感受了一下。發現自己果然站了起來,鬆了口氣。
他就說,莫懷夕不至於那麼喪心病狂。
溫飛雪在他懷中醒過來。
他修為強悍,根基又重塑得差不多。宿醉的頭痛幾乎沒有,只有些才醒的睏倦。
「昨個兒晚上你怎麼不做啊。是不是嫌棄我?」溫飛雪把臉埋進陸言卿懷裡。
昨晚上醉酒之後的事溫飛雪忘了大半,又問了一次這個問題。
陸言卿磨牙,把之前說的理由又搬出來解釋了一次。
溫飛雪沒到注意他的不自然,就這麼信了。
「那今天來。」他早察覺到了陸言卿的反應。
陸言卿自然不會扭捏。
他巴不得。
……
中午兩人又沒用午膳。
自從溫飛雪和陸言卿結了道侶,一日三餐的好習慣斷了個七七八八,想起來才去吃一次。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規律作息,悄悄成為新習慣。
下午。
溫飛雪享受夠了陸言卿的按摩,從床上起來。
「我們去看看澈兄吧。今日趕緊些,時間還來得及。」
「好。」陸言卿不會拒絕溫飛雪任何他認為合理的要求。
如果他認為不合理,那肯定是他錯了。玠之絕不會錯。
到了霧禪峰山腳下,溫飛雪沒來由的心慌,手中生汗。
他壓著鎮定向石碑中注入靈力。石碑卻沒有任何反應。
不該這樣的。溫飛雪皺眉。
就算是主人閉關,這個石碑也不應該像現在這樣毫無反應,仿佛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好歹該亮一亮。
溫飛雪牽著陸言卿手道:「我們上去看看。我總覺得不安。」
陸言卿從善如流跟著他走了。
霧禪峰環境很好,樹林幽深,時有鳥鳴水濺。空氣都泛著清涼寂靜。
上山的路上雨水鋪了苔,綠瑩瑩一片,溫飛雪走得格外慢,小心翼翼。
他可以御劍飛上去。霧禪峰沒有不准御劍的限制。
但他想走走。
霧禪峰不高。磨蹭著走了一會兒,也還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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