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寧回頭的時候看到了方亦彬在，他連忙回過頭。

王虎連忙看向顧小寧離開的方向，應該不會被小少爺看到吧，要是被小少爺看到了，就出大事了。

顧小寧回去之後，早早洗了澡上了床睡覺。

晚上處理完公務之後，趙厲玄喝了最後一口參茶，準備起身回去。

王虎作為趙厲玄的近身小廝，他已經陪伴在陛下身邊十年，從陛下還是少年的時候一直跟著，但是他從來都讀不懂陛下的想法。

「陛下，奴才斗膽問一句。」王虎覺得自己有必要問清楚皇上對兩位公子的看法，這樣他才不會怠慢了皇上真正喜歡的人。

他覺得，皇上一直以來都格外寵愛小少爺，不至於登上帝位之後就將小少爺拋棄不顧，但是最近皇上與方公子走得越來越近了。

「什麼？」趙厲玄問道。

「皇上是喜歡方少爺嗎？」他知道這種話問出來十分不妥，不過他跟在皇上身邊依舊很久，就算僭越也應該不會怎麼處罰。

「剛才小少爺來送參茶，方公子出去的時候，我擔心小少爺看到了。」他得知道小少爺或者方公子在皇上心中的態度。

「你只需要知道，未來孤的後宮只有一人，那就是顧小寧，這就足夠了。」趙厲玄說道。

王虎有些迷糊了，「那……為什麼陛下最近和方公子走得近，小少爺知道了會不高興的。」他誠實問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夥跟著一起喊顧小寧為小少爺，喊著喊著都習慣了，都在心中將他當成小少爺來看待，生怕他受了委屈。王虎其實也很喜歡小少爺，陛下只有在小少爺面前的時候才會展現七情六慾，不是那個冷酷沒有表情的上位者。

「現在這種時候，跟孤走得近的人都會被盯上，孤不希望他遇到危險。」趙厲玄說道。

王虎愕然，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皇上說出內心的想法，皇上將小少爺真的放在心尖上。

「那方少爺？」

「他只是幌子。」趙厲玄說道。

王虎不由得給那位方少爺點了根蠟燭，「他暗中結交很多權貴，之前還和九弟有過書信來往，只是後來和九弟斷掉了聯繫」趙厲玄說道。

原因那當然是被皇上迷住了。王虎在心中補了一句。

他就說，以皇上現在每日得空就去找小少爺來看，也不該不喜歡小少爺才對，那方公子怎麼比得上小少爺。

「奴才這就明白了。」王虎高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