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顧小寧沉聲說道，他不敢稱呼趙厲玄為主子，他擔心對方會更生氣。

事實上，他有些搞不清狀態，怎麼他睡了一覺，趙厲玄就在身邊？昨晚他總是感覺身體昏昏沉沉的，後來怎麼睡過去也不記得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覺得身體怎麼樣了？」趙厲玄靠近顧小寧的身邊，雖然恨不得將他宰了——他有一千種對付他的辦法，但是顧小寧現在又懷孕了，他根本無法動手。

趙厲玄對於第二個到來的崽子有些不滿，他一定是故意幫助他爹爹逃離責罰的。

「我？身體很好。」顧小寧有些心虛，他現在沒有把握趙厲玄指導他懷孕之後是否還想要他的孩子。

「那就好。」趙厲玄說道，他根本指望不上顧小寧，只要顧小寧身體不變差，他總有辦法將他養回來。顧小寧也是厲害，出來一段時間，結果把自己弄得營養不良，難道他出門就不會多帶一些銀兩嗎？

他扶著顧小寧起來，「能起來嗎？出恭需要我抱著嗎？」趙厲玄問道，但事實他根本就沒打算讓顧小寧自己下床。

「我當然可以！」顧小寧被嚇得一個激靈，他忍不住打量趙厲玄，難道趙厲玄想使壞？

顧小寧立刻往後推了推，一雙眸子瞪得圓圓的，那雙黑眸子格外的靈動。

趙厲玄斂下心神，他怎麼之前沒覺得顧小寧和小承胤這麼像呢，那雙眼眸簡直一模一樣。

趙厲玄伸出手將顧小寧撈在懷裡，顧小寧瘦瘦的，松松垮垮的褻.衣下是白皙的肌膚，趙厲玄昨晚趁著給顧小寧換褻.衣地時候已經撫摸過不少遍。顧小寧的推拒像是貓兒撓一樣，趙厲玄將他的爪子扒拉到一旁，將人拉到自己身邊。

「來，穿手。」趙厲玄垂下眼眸說道，他不去看顧小寧胸.前的風光，在顧小寧消失不見兩個月後，他很難把持自己，顧小寧對他來說有巨大的吸引力，無論何時他都難以移開視線。

「哦。」顧小寧卻以為趙厲玄有什麼壞的招數等著他。

趙厲玄給顧小寧穿好衣服之後才仔細打量他，顧小寧確實是瘦了，想來這兩個月他過得並不算好。

趙厲玄將顧小寧抱了起來，帶著他到茅房裡。

「我、我自己可以來，真的！」顧小寧顫巍巍地保護著自己的褲子，他可沒有習慣在別人面前撒尿呀。

趙厲玄皺著眉頭看著他，只是扶著他的腰，「你快點。」他催促道，他順手給顧小寧脫褲子。

顧小寧風中凌亂，他的褲子——

顧小寧卻怎麼也憋不出來，這、趙厲玄扶著他的腰，他怎麼尿出來？

「你、你要不出去一會？」

趙厲玄巋然不動，「我幫你。」趙厲玄毫不忌諱，接過顧小寧的東西，還動手輕輕揉了揉。

顧小寧的東西筆直而漂亮，他看了一眼斂下眼神，然後專心地等待，「要給你吹哨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