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心事的許鳶就這樣和江時羿一起去到了何亮說的酒店。
酒店房間裡,江時羿一進去就皺眉。
那一晚在酒吧見到的女人,此時正跪在地上,他鬆了松領帶信步過去,「誰讓跪著的?我們又不是黑社會。」
旁邊保鏢說:「她自己跪的。」
女人名叫魏娜,此時跪在地上還發著抖,「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有人叫我下藥,我就……」
江時羿在沙發上坐下,有些好笑:「你抖什麼?」
魏娜沒有挨過打,只是被抓來,就已經怕成這樣,實在奇怪,江時羿緩緩斂了笑,想到一個可能,她怕的,只能是她背後那個人。
他點了支煙,「誰讓你下藥給我?」
魏娜一下子哭了出來,「我不能說,求求您了,我也是被迫的,我知錯了,您大人大量放了我好嗎?」
許鳶插話:「你老實點說出來,不然今天很難走出這扇門。」
魏娜一臉淒悽惶惶地看向許鳶,「我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我真的不知道!」
說完,忽然開始磕頭,「我給你們磕頭,你們放了我行嗎,我求求你們了!」
江時羿眸色沉了幾分,語氣冷下來:「你再說一遍不知道。」
魏娜不敢說話,許鳶忽然想起什麼,問她:「是不是顧煙?」
江時羿怔住了,扭頭看許鳶。
許鳶說:「很可能是顧煙啊!她是為了要錢,趕在離婚之前和你坐實夫妻名分,讓你心存內疚,更好要錢。」
許鳶低頭拿出手機,她手機里還存著江時羿曾經發給她的婚禮現場照片,她讓魏娜看照片裡的顧煙,「指使你下藥的,是不是這個女人?」
魏娜懵懂地看了一眼,忽然意識到這是個機會。
指使她下藥的那男人,可比照片上這個微笑著的姑娘可怕多了,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立刻點頭,「對,就是這個女的……她讓我下藥,給了我錢,所以我就……對不起,要是早知道您的身份,我一定不會接這生意的!」
許鳶將照片拿到了江時羿面前。
江時羿垂下眼,這才發現,如同徐少華所說,顧煙在婚禮上的確笑得很開心,並且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照片裡的他,滿眼都是歡喜。
他別開視線,不知道在同誰解釋:「那天,是我朋友送我去酒店,然後打電話給顧煙,她才過來,又怎麼可能在酒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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