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何平已經想走了。
他這麼大年齡,被一個小輩這樣說,還是個他從前瞧不起的私生子,這種恥辱前所未有。
「與其打虛偽的親情牌,不如看看你手中還有什麼真正有用的籌碼,」梁錦墨最後瞥了他一眼,「別再打擾梔子,下一次我不會這麼客氣。」
說完,他牽著許梔的手,轉身直接穿過大廳,走去電梯間。
許梔在拐角處回頭,看到許何平還站在原地,緊攥著雙拳,抬不起頭。
她收回目光,跟著梁錦墨一起上樓。
一路無言,下電梯回到房間裡,換過鞋,兩人一起站在洗手台前洗手的時候,許梔終於忍不住問梁錦墨:「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梁錦墨:「我考慮過,如果阿姨確實有離婚的想法,現在提可能是最好時機。」
許梔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幫我爸,讓我媽能順利離婚嗎?」
梁錦墨關掉水龍頭,抽紙巾先幫她擦手,「婚姻關係綁定利益,你可以不再見你爸,但如果不做出取捨,阿姨很難脫離困境。」
許梔垂著眼,看男人動作細緻幫她擦乾淨手上的水,心底的情緒過於複雜,一時沒說話。
他盯著她手指上被水打濕的創可貼看,抽紙巾草草擦乾淨自己的手,然後動手將那張創可貼撕下來。
傷口並不大,且已經結痂,他說:「別貼創可貼了,不透氣恢復可能更慢。」
許梔本來也沒打算再貼,她點點頭,聽見他問:「你是不是疤痕體質?」
許梔:「你怎麼知道?」
男人眸色微沉,手指落在她鎖骨處,輕輕點了下,「每次留的印都很久不退。」
進門之後她摘了絲巾,現在低頭一看,臉頓時就燒起來。
他指的是吻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
兩人走去客廳,許梔說:「我不知道我爸怎麼會找到這裡……跟他磨蹭的時間太長,沒顧上做飯,我現在做吧?」
梁錦墨說:「太遲了,讓酒店送餐吧。」
點完餐,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等的空隙里,許梔問他:「所以……我爸以前去梁家和梁叔叔喝酒,真的說過那種話是嗎?他還想找大師問?」
她覺得很荒唐,許何平真是想要兒子走火入魔了,居然講起迷信來。
梁錦墨點了點頭。
許梔低著頭,好一陣,問他:「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梁錦墨回想了下,「就你和梁牧之撕掉我卷子那一周的周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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