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錦墨走時,忍不住多看她一眼。
他從來沒有設想過許梔是事業型的,干起活來專注得過分。
可是現在,他閒。
周赫打來電話,說和團隊的人攢了個飯局,喊他過來一起嗨,他拒絕了。
周赫在電話里嚷嚷:「你可以帶家屬一起啊,大夥一起熱鬧熱鬧,難得有時間。」
梁錦墨:「不去。」
「真無情,」周赫說:「你以前都沒這麼難約,怎麼辦,我又開始懷念你是單身狗的時候了,不然你把許梔踹了吧?女人哪有兄弟香。」
梁錦墨:「你從來沒香過。」
周赫:「……」
「有對象了不起是吧?」周赫恨恨道:「以前你都會出來的,現在就見色忘義,哼,你等著,我也找個對象去,到時候我還不約你了呢!」
那頭說完就掛了電話。
他覺得周赫好幼稚。
過了一陣,他倒了杯水,給許梔端進書房。
許梔還是沒抬頭,直到他將水放在書桌上。
許梔這才聞聲抬眼看,見他站在跟前,她杏眼圓睜,「有事?」
這話問的……
梁錦墨:「沒事。」
他面無表情地又出去了。
許梔覺得莫名其妙,目送男人出去,收回目光時看到桌上的水杯,她愣了下。
原來是送水給她來的。
自家男人這麼支持自己工作,許梔倍感欣慰,就連白水都覺得很甜,喝了幹勁十足,連敲鍵盤都敲得更起勁兒了。
而梁錦墨推了周赫的約,就這樣在房子裡看了一下午的書,多少有點鬱悶。
晚上許梔忙完,洗澡之前拿衣服,看到了掛在衣櫃裡的那件吊帶睡裙。
她取出來放床上看了看,心底嘆氣。
本來她都計劃好了,等梁錦墨出差回來就要拿下他,但發生了梁牧之那茬子事兒,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給泄完了。
對那東西,她是一次購買換來終生內向。
可是梁錦墨好像也沒有買的意思……
她有些懷疑人生,難道是她一頭熱嗎?
明明兩個人一起睡的時候,他都有反應的,但怎麼就這麼沉得住氣啊。
她帶著滿腦子的有色廢料和重重疑惑去洗澡,等從浴室出來回到次臥,她剛到門口,就愣住了。
梁錦墨背對著她,聽見腳步聲,他側過身回頭,她看清他手指上勾著的東西,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件吊帶睡裙的肩帶,正被他勾在指尖。
她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你你你……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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