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明面上定國公府和厭王府已經割席。
青嫵面露失望,她是真嫌棄厭王府那廚子的手藝,她記得謝疏家廚子的手藝就挺好,尤其是做的糕餅點心,不比御膳房差。
既然不能留下蹭飯,那青嫵也沒有久留的意思,倒是那白眉和小狐狸,她讓人一同帶走了。
只是離開之前,一個侍童拎著一盒點心快步過來。
點心雖是給的蕭沉硯,但蕭沉硯如今不貪口腹之慾,打開食盒蓋子一瞧,裡面的點心赫然是青嫵先前在書房內吃的那一款。
盒子內還有一張字條,上面的字端方公謹,寫著:綿薄之禮,望君惠存。
馬車內,青嫵將紙條從男人指縫裡抽走,細細瞧著,夸道:「字如其人,謝小公爺這一手字,果然和他本人一樣好看。」
說完,還加了句:「還怪細心貼心的呢。」
她將字條疊好,收進荷包,感覺身側男人的視線有些灼人。
青嫵疑惑望去:「你這樣瞧著我做什麼?」
蕭沉硯面無表情,一雙瑞鳳眼幽沉莫測,「你待謝疏倒是頗為不同。」
「誰讓謝小公爺長得就討喜呢。」青嫵說著嘖了聲,「不像有的人,成天板著一張臉,好像我欠他幾十萬兩似的。」
車內,瞬間死寂。
「說起來,你是不是還有東西沒給我?」青嫵伸出手:「說好的字據呢?」
蕭沉硯看著她面對自己和謝疏時的兩副面孔,冷漠的挪開視線,「沒寫。」
青嫵美目圓睜,好你個蕭硯台,還玩賴了?
第40章 青嫵咬牙切齒:蕭沉硯,非常好!
回了王府後,青嫵拎著食盒,氣勢沖沖地就回鳶尾院吃獨食了。
蕭沉硯也冷著一張臉去了書房,兩人都一言不發,兩看生厭的樣子。
弄得其他人都跟著提心弔膽。
沒一會兒,書房外以百歲為首的八個黑甲衛在院內扎馬步,每個人手臂上都頂著一口水碗。
水若是灑出去,便再加一個時辰。
司徒鏡摸著下巴在旁邊看戲:「你們是去定國公府打架了不成?我瞅著王爺那張臉,神色可陰沉得很。」
百歲苦著張臉:「也沒幹啥,就是把謝閒揍了一頓,明明王爺最後也讓我們把他丟井裡啊。」
結果回來還要罰他們!
司徒鏡嘶了聲,遺憾自己今天沒跟去。
「那謝閒又嘴臭了?不過在定國公府毒打那廝,也不像王爺的作風,再怎麼他也會賣國公爺一點面子的嘛。」
百歲翻白眼:「你忘了咱府上那位姑奶奶!」
司徒鏡恍然,心裡卻覺得,蕭沉硯今兒這氣性來的有些奇怪,他朝書房過去,進門就見蕭沉硯朝火盆里丟了一張紙。
「王爺燒什麼呢?」
「廢紙。」
司徒鏡下意識瞥了眼,卻對上蕭沉硯警告的眼神,登時乾笑了一聲,裝出嚴肅模樣:
「王爺,現在東西既交給了謝疏,接下來咱們該做什麼?」
「坐等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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