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霧,霧兒啊……求求你放過為父吧。」
「為父知錯了,為父真的知錯了!」
青嫵直接蹦到蕭沉硯身後,躲開了對方的髒手,眼神玩味的朝真正的雲清霧看去。
雲後行若是回頭,定能看到『羅氏』此刻的笑容是何等的扭曲嘲諷。
青嫵嗤笑,被折磨了這麼久,還沒發現他真正的鬼女兒在羅氏身上?
「有道是出嫁從夫,要不要放過你,可得我家王爺說了算呢~」
青嫵一聲嬌笑,駕輕就熟的和蕭沉硯配合起來。
雲後行已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初蕭沉硯提出的那些條件,他想也不想就答應。
他深知自己已是棄子,傳遞出去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
「我願寫認罪書!我願意招,只求你們把這些惡鬼收走,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這些天他天天被強餵蛇蟲鼠蟻,不管白天黑夜無一刻能閉眼,這些惡鬼,無時無刻不折磨著他。
雲後行只覺自己骨頭縫裡都是蟲子在爬,他甚至覺得,哪怕是死都比活著要舒坦。
「既如此,那就請雲尚書將當年之事,涉事之人,一一寫下來,簽字畫押。」
蕭沉硯目光冷冽,「筆墨就不必了,雲尚書就手寫一封血書好了。」
雲後行跪在地上,咬破手指哆哆嗦嗦寫著血書。
青嫵冷眼看著,看著看著,視線落到了身側男人身上。
她知道蕭沉硯用帳本與雲後行談過交易,知道他一直想把雲後行背後那條『毒蛇』給釣出來。
但讓雲後行寫下當年栽贓鎮國侯通敵叛國的認罪書這件事,卻是剛剛得知。
她知道他是回來的,卻沒想過他回來的第一『仗』,就是替鎮國侯府洗刷冤屈。
青嫵垂下眼,勾了勾唇。
這段時間,也不算白幫這臭硯台咯。
大哥也沒白交這個好兄弟。
等雲後行將十個手指頭都咬破完,這封血書才算寫完。
百歲從地上拿起,呈給蕭沉硯過目。
血書上,雲後行承認當年是自己故意拖延糧草,延誤軍機,事後,他為求高升,故意污衊鎮國侯府通敵叛國。
血書上,還羅列了幾個當年與他一同行事之人,有些還活著,有些卻已經死了。
當看到策劃者之名時,蕭沉硯目光晦暗,神色譏誚:「當年策劃這場陰謀的是前右相許師道?寫一個死人出來頂包,雲尚書覺得本王會信?」
雲後行惶惶道:「下官寫的句句屬實啊,當年真是許師道親自給下官下的命令。」
許師道,前右相,現任太子妃的父親,八年前就病逝。
「你當年的主子是許師道,那如今的主子又是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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