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硯沉默。
青嫵沒好氣的瞪了眼蕭沉硯,從他解除幻術那一刻,她就知道他的打算了,忍不住道:「你留下這廢柴最好有用,不然我今天眼睛受的傷,你得加倍還!」
蕭沉硯:「……」
他看向對面那個依舊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磨柱子磨得毫無心理負擔的徽王,蕭沉硯覺得,做夢的應該是自己,簡直是一場噩夢。
徽王妃被單獨請進來,心裡也七上八下的,她跟在夜遊身後,穿過月亮門,抬眼一望,徽王磨柱的畫面就刺入她眼中。
徽王妃發出短促的尖叫,捂著唇失聲道:「王爺他、他中邪還沒好?夜大夫你不是說王爺他身上的邪物已除了嗎?」
「髒東西是除了,但王爺腦子的問題,夜某也束手無策啊。」夜遊笑眯眯感慨:「王爺似覺得自己還在做夢,所以勞煩王妃進來將他叫醒。」
徽王妃一愣,瞬間臉漲紅,瞧著徽王那丟人現眼的德行,她只恨自己沒暈過去。
天可憐見,她是上輩子作大孽了,這輩子嫁徽王嗎?
「王妃你來的正好,快!快來給本王撓撓!」
「癢死啦~本王要癢死啦~」
依舊認為自己是在做夢的徽王,毫無顧忌的釋放天性。
徽王妃只覺鬱血攻心,那一瞬,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徽王妃應有的氣度容雅,大步朝徽王走去。
癢是吧!
徽王妃抬手啪啪啪就是幾巴掌,把徽王抽了個天昏地暗。
「啊!!」徽王捂著臉,被打蒙了,清醒過來後,他怒視徽王妃:「你敢打本王?!」
徽王妃咬牙切齒:「疼嗎?」
「廢話!本王給你幾巴掌,你疼不疼?」
「疼就對了!王爺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嗎?」
徽王一愣。
大腚前方和臉上的麻痛如此真實,自然不是做夢,那他先前所見,還有發生在他身上的那些事……
徽王望向院中安靜看戲的那兩道身影,對上蕭沉硯那雙冷淡幽沉的眼睛後,徽王只覺一身力氣被抽乾,宛若一朵不堪雨打風摧的胖嬌花,踉蹌著,靠到了徽王妃的身上。
雙手環緊了徽王妃的手臂,嘴裡發出要死不活的呻吟。
徽王妃只覺自己被死豬繞柱,險些摔倒,又氣又怒:「王爺!蕭嗣!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給我站好了!」
徽王哆嗦著胖手指著前方,「他他他……她她她……王妃!救我,救為夫!你你你快保護我!!」
徽王妃順著他的手看去,滿臉怒意在看到青嫵和蕭沉硯後滯住了,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厭……厭王?」
待她看清蕭沉硯和青嫵的衣著後,臉色怪異,瞬間明白了過來,她看向夜遊,神色嚴肅起來:
「夜大夫,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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