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能讓鐵石心腸的厭王也化為繞指柔。
『局』已設下,走之前,蕭沉硯遞給了徽王妃一張符,那符被折為三角,上畫了一朵鳶尾。
「此乃王妃所畫辟邪符,四嬸貼身佩戴,可辟除邪魔。」
徽王妃趕緊接過,連連道謝。
徽王眼饞不已,咽了口唾沫,笑的一臉肉都成褶子了:「阿硯啊,那四叔我……」
蕭沉硯:「四嬸保重。」
聲音落下,他人也隨影而逝。
徽王:臥槽???無情!!
他左看右看,難以置信:「不是……我呢?!我才是他四叔啊,親生的啊!我還是一家之主呢!怎麼給你辟邪符不給我?!」
徽王妃將符貼身揣好,不顧豬男人的嘰嘰歪歪,笑道:「王爺有影貓大人護體,何需符籙,夜深了,早些就寢吧。」
「可是……」
徽王妃回頭,笑容裡帶著幾分刀光劍影:「王爺不想改名叫蕭絕嗣,以後就少說點『可是』!」
徽王咽了口唾沫,弱弱收回胖手,「好、好的。」
他滿臉慚愧和深情,唉,王妃定是傷心了,現在王府又要添丁,王妃卻一直無所出,唉……
怪他怪他,以後他一定加倍努力,定要讓王妃懷上自己的孩子!
已迫不及待走出去的徽王妃莫名背脊發寒,總覺得被什麼髒東西盯上了……
第209章 纏吻,我想得到你,想的快瘋了
蕭沉硯回到鳶尾院時,瞧見屋內燭光未滅,微暖的光似能照明長夜,候著那個深夜仍未歸家之人。
『家』。
十年前,他失了家。
而今,好像又找到了『家』。
蕭沉硯的手剛抵上門扉,屋內燭火滅了。
他垂眸淺笑,輕聲推門入內,拂簾入內,屏風後床上躺著的人似蛄蛹了一下。
他回院前已經洗漱過,待身上水汽干透,這才過來的。
繞過屏風,他走到床邊,見她縮在最里側,背對著自己,他駐足聽了會兒,沒聽到她的呼吸聲。
「人不呼吸的話,會死的。」他輕聲道。
床上人吐出一口長氣,嬌哼道:「我又不是人。」
聲音落下後,青嫵感覺到男人上了床,她背脊一僵,又往裡面貼了些,小聲嚷道:「你上來幹嘛。」
「快入冬了,地鋪冷。」
青嫵:你還怕冷?
話到嘴邊,竟又咽了回去,她裹緊了被子,嘀咕道:「那你自己去取一床被褥,不許和我搶。」
「一床就好,兩床會熱。」
蕭沉硯說完,感覺身旁傳來巨大的翻身動靜,毫不意外的對上那雙冒著火苗的眼睛。
他側躺在她身邊,一直注視著她,青嫵一轉過來,險些與他迎面相撞,下意識屏息。
她沒了呼吸,他的呼吸卻綿長平穩的輕拂而來,許是剛沐浴過的原因,他身上有淡淡的皂香。
王公貴族都酷愛焚香熏衣,但蕭沉硯沒這麼習慣,他身上大多時候都帶著兵器般的冷鐵味兒,這股皂香似將他身上常年積攢的冷硬氣息也沖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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