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把神兵給他,純純是讓他死的連渣都不剩。」
「不過,他現在也有了人身,體內也有陽火了,那神兵對他自然也有益無害。」
判官筆恍然大悟,訕訕一笑,拍起馬屁:「哎呀呀,咱們阿嫵好鬼就是體貼~」
青嫵冷笑,嚯~這就成體貼好鬼了~
青嫵有心想要教訓下手底下這群以下犯上的傢伙,夜遊忽然在對面吹了個口哨,示意青嫵朝府外天空看去。
夜遊笑道:「這回可是真正的瘟喪要上門了。」
青嫵眼中精光畢露,振臂一呼:「都打起精神來,今兒這戲,開唱了!」
厭王府外。
蕭沉硯徑直下了馬車,身邊還跟著個圓潤的身影,不是徽王是誰。
阿蘇娜動作也極快,忙不迭下了馬車後,就想追到蕭沉硯的身邊去。
此番跟著她一起來的還有那群胡人騎兵。
不等她邁過門檻,就被黑甲衛攔住。
阿蘇娜有些惱,望著蕭沉硯頭也不回的背影,更是著急,忙出聲道:
「你們讓開,我是鎮國侯府的青嫵郡主,是陛下下旨讓我暫住在厭王府的,你們還敢攔著我?」
守門的黑甲衛不為所動,眼神都不挪一下,只冷冷盯著她後方那些胡人騎兵。
阿蘇娜急了:「硯台哥哥!」
徽王是跟著蕭沉硯進來了,他牢記自己的使命,見蕭沉硯對小青梅視若無睹,不由在心裡豎起大拇指。
論演技,還得是你啊,我的侄兒~
瞧瞧這避嫌的態度,太到位了。
「硯啊,畢竟是陛下的旨意,咱不好做的太過。」徽王佯裝苦口婆心的樣子,又跑回去對守門的黑甲衛道:
「都是一家人,別那麼嚴肅嘛。」
「小郡主啊,你別和厭王一般見識,他現在的脾氣就那樣~」
「硯啊,趕緊讓你的人撤撤!把小郡主攔在門口像什麼樣兒?」
徽王說著,一陣擠眉弄眼。
蕭沉硯神色冷漠:「鎮國侯府的郡主自然可以入我厭王府,但胡虜若要進府,得死了才行。」
跟著阿蘇娜一道的胡人騎兵臉色陰沉。
徽王瞥了眼,笑了起來,無心般隨口道:「怎麼?胡人王庭要與我大雍修好,特意將小郡主送回,到了京城後還要寸步不離的守著不成?」
阿蘇娜趕緊解釋:「並非如此,使臣已住去別館了,他們是胡人可汗賜給我的護衛。」
徽王神色怪異:「護衛?青嫵郡主不是在那邊為質嗎?」
阿蘇娜露出委屈表情:「早些年日子過的極苦,備受磋磨,好在大雍國威浩蕩,現在胡人王庭畏懼天威,送我回來前,多番致歉,這才送了護衛給我差使。」
徽王的確沒啥腦子,但也不是傻子。
至少這一路下來,這群胡人騎兵對阿蘇娜的態度可不像是被迫給人為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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