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要頂不住了!
好在左相等朝臣現在也開始發力了,局面尚且穩定,可當藩王悉數回京的消息傳來時,他又坐不住了。
徽王急匆匆的跑去厭王府,沒尋著蕭沉硯和青嫵,也沒找到便宜鬼侄夜遊,只能逮住司徒鏡。
「王爺和王妃何時回來,我也不知道呀。」司徒鏡還在淡定的喝茶,翻看著手上的帳本,撥弄著算盤珠子。
徽王一把奪過他的算盤。
「戶部這些帳你晚點再算又不打緊,本王那幾個兄弟都打著清君側的名義往京城來了,他們手裡不說雄獅百萬,那麼多駐軍集合在一起,也不是咱們能擋得住的啊!」
徽王急的是滿頭大汗。
眼下京城內外,黑甲衛、龍威軍和禁軍加起來也就兩萬人,如何能抵擋得住那麼多藩王聯合的兵力。
「咱們人數比不過,鬼數還能少?」
司徒鏡實在不解徽王急什麼,遇事不決找王妃啊~有王妃在,怕個球!
徽王狐疑,「我知道侄媳婦厲害,可她還能號令萬鬼不成?你別唬我啊,本王最近看了不少話本子,話本子上都寫了,那陰司下頭秩序森嚴。」
「侄媳婦是有神通,但那下面的鬼老爺未必賣她面子啊。」
「再說了,萬一大軍壓境到了京城,阿硯和侄媳婦還沒回來怎麼辦?」
司徒鏡見他滿頭大汗,沉默片刻後,問:「徽王殿下最近沒少和夜先生走動,還不清楚他的來歷?」
「清楚啊,他不是七弟的兒子嗎。」徽王皺巴臉:「本王至今都沒能完全接受,七弟眨眼間就有了這麼個好大兒。」
「我也問了夜……夜遊小侄,他說自己只是一個打更小鬼,託了侄媳婦的福,才有了造化。」
得——
司徒鏡懂了,難怪徽王怕成這樣,這位爺是真的啥也不清楚。
「徽王殿下看了那麼多鬼神志怪的話本,就沒覺得『夜遊』這兩字熟悉?」
徽王眨巴眼:「倒是看過有個寫陰司夜遊神的話本子,據說這夜遊神生的青面獠牙,在夜裡巡遊人間,懲奸除惡,但這貨是個霉神啊!」
「據說活人若是撞見他,堪比倒了八輩子血霉。」
「提起這茬本王還要說道說道老七,怎麼給自己兒子取了個瘟神的名兒……」
司徒鏡突然起身,從徽王手裡奪過算盤,捂著肚子道:「哎喲,我這肚子,不成,我要去如廁!」
「徽王殿下啊,借過借過——」
司徒鏡捂著肚子就跑。
「你跑什——」
徽王話還沒說完,就見對上一雙笑的見牙不見眼的俊臉。
夜遊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笑眯眯盯著他:「夜遊這個名字很晦氣嗎?」
徽王沒由來感覺到了危險,他謹慎道:「賢侄別誤會,我說的是陰司那個霉搓搓的夜遊神,不是賢侄你……」
「巧了,你的賢侄我啊,正是那個到處放瘟的夜遊神呢。」夜遊的眯眯眼都笑的睜開了:「驚不驚喜?」
徽王:「……」
司徒鏡你個刁民害本王啊!
徽王恨不得原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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