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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嫵把腦袋從雪地里拔出來,看著自己捏出來的雪鴨子全毀了,扭頭陰惻惻的盯著炎婪。

炎婪被她盯得火大又心虛,罵了一句,蹲下去替她捏鴨子。

「老子知道你嫌我嘮叨,可這些話不中聽你也要聽,萬幸你現在還沒與他雙修……」

「我說過的,蒼溟是蒼溟,硯台是硯台。」青嫵懶洋洋道:「他倆不一樣。」

「一個魂,怎麼不一樣。」炎婪把手裡雪一砸。

青嫵看他一眼,伸出手,晃了晃,「瞧見沒。」

炎婪盯著她的手腕,眉頭皺緊,青嫵手腕上一條紅線浮現,格外顯眼。

「因果絲?這又能代表什麼?」

青嫵:「硯台的因果絲,一頭系在他的魂魄上,很早之前他就主動把自己的命交給我了。」

炎婪沉默了。

半晌後,他哦了聲,默不作聲的開始捏鴨子。

青嫵在旁邊團雪球。

炎婪有點訕訕,小聲道:「他小子……還挺爺們的。」

「嗯。」

「算我白操心了。」

「也不算。」青嫵哼了哼,「你的擔心也沒錯,你說的這些問題,我也考慮過。」

炎婪看向她,半晌後才發出一聲「啊?」

青嫵白他一眼,道:「反正甭管是蚩尤之子還是蒼溟,與我有毛關係,我喜歡的都只是人間這個蕭沉硯。」

「只要他是蕭沉硯一日,我便信他,與他在一起,與他攜手面對那些。」

「若有朝一日他變了,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捨棄他。」

「我為鬼小氣的很,哪怕我現在喜歡蕭沉硯,我付出了多少,也要他為我等價付出,似梵幽那樣白白犧牲,我做不到。」

「這世間因果緣起,自有緣法。若能執手永恆自是最好,若不能,就隨它花開花滅,橫豎這過程中我是會想法子享受,斷不會叫自己委屈的。」

炎婪聽完,撇了撇嘴,「行了行了,別教訓你叔我了,煩死了,滾回去找你那相好的吧。」

「說起他就一股子酸臭味,熏人!哎喲!」

青嫵把團好的雪球一股腦塞他脖頸子,扭頭就跑:「滾去喝你的酒吧,再不去酒都沒了!」

炎婪把雪蒸化,朝著青嫵的背影把雪鴨子丟過去,摸著脖子氣笑了。

「小丫頭片子。」

他罵完,一撓頭。

罷了,的確沒啥好煩心的。

反正只要蕭沉硯那臭小子敢負剎剎,他拼命也要弄死那小子就對了!

青嫵回到大帳里,蕭沉硯坐在案邊,看著兵書,見她回來了,抬眼笑道:「與炎叔說完我的壞話了。」

青嫵哼了聲,走到水盆前,意思意思洗了個手,帳內的狼藉已經被收拾妥帖了。

蕭沉硯過來,從後摟住了她,在她臉側輕輕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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