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生長戟洞穿女人臉,鳶尾鬼印化為鬼山狠狠砸向魔紋的下半身。
筋骨碎裂的聲音伴隨女人悽厲詭異的慘叫終於響起。
塵囂暴起間,蒼溟袍袖一拂,盪去塵囂。
鳶尾鬼印懸空而立,青嫵皺眉看著原地,那隻魔蚊竟消失不見了。
「逃了?」
「不對。」蒼溟看向她:「快走。」
青嫵意識到了什麼,與蒼溟一道快速朝著雲錚他們的方向追去。
遠方,疾馳中的糜蘇驟然折身,鬼城驟現,將南方鬼帝等人納入城中。
恐怖長針般的吻部突然出現,貫穿糜蘇的身體,只剩前半具身體的魔蚊詭異出現,女人臉上流出汩汩黑血。
在女人臉將要開口之際,糜蘇手中的長槍用力刺進她的嘴,中斷她嘴裡的尖嘯。
一條長鞭從後纏住糜蘇將他從魔蚊的長吻中拔出,太辰接住糜蘇,治癒之術封住他的傷口,南方鬼帝身化雙頭四臂,鏖戰魔蚊。
「南叔!鎖住她的長吻。」
南方鬼帝聞言,悍不畏死般以四臂死死鉗住魔蚊長吻,鬼印從天而降,重壓在魔蚊殘軀之上。
蒼生之火崛地而起,與鬼印一上一下,合力絞殺。
悽厲的嘶吼聲逐漸變弱,須臾過後,南方鬼帝喘著粗氣,四臂上都呈現皸裂之狀,手中還緊緊禁錮著那根長吻。
鬼印和蒼生之火消失,青嫵看著滿地殘屑又變成微塵飄蕩回天際,臉色也不太好看:「這母蚊子真他娘的難殺。」
「這玩意怎麼整?」南方鬼帝四臂無力的掂了掂手裡的長吻。
青嫵一時也難判斷,看向蒼溟:「那母蚊子不會利用這長吻又復活吧?」
蒼溟搖頭:「應該不會,除非又給它『施肥』。」
所謂『施肥』自然指的是夜遊的霉靈粉了。
南方鬼帝長鬆一口氣,「那這戰利品我收著了。」
這魔蚊的長吻堅不可摧,剛剛他硬控魔蚊那眨眼間,他的四臂鬼手差點給震散了。
他看著青嫵和蒼溟,皺了下眉:「你們也受傷了?」
青嫵渾不在意的掏了掏耳朵,一手血,沒等她胡亂找地兒揩掉,手裡就被蒼溟塞了帕子。
蒼溟耳朵也淌著血,青嫵撇嘴:「先擦擦你自個兒吧,那母蚊子驚叫喚的時候,你靠的比我還近。」
蒼溟:「什麼?」
「你聾了?」
「我聾了。」
南方鬼帝瞅著這一個半聾和一個全聾,無語的搖了搖頭。
好在聾只是暫時的,以這倆的修為,要不了多久就能痊癒。
但是,糜蘇的情況卻有點麻煩。
鬼城消失,糜蘇本就蒼白的臉更白了幾分,那魔蚊的長吻貫穿過他的腹部,只是一會兒功夫,他那處地方就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腐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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