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回答:「侍衛追問,又許了不少好處,可是那人年紀已長,再加上年代久遠,他也記不清了。」
「他只依稀記得那支商隊是順著河流往下走,至於他們是哪支商隊,又去了哪裡,他也不知道。」
棠九歌聽到這話只恨不得拋下一切自己過去找蘇靈兒。
只是眼下棠妙心剛離開玉城,朝中需要他坐鎮。
他當即便道:「你去通知那隊侍衛,既然有一人看見,那必定還有其他人看見。」
「一支商隊絕不可能說消失就消失,繼續查!一定要把那支商隊查出來!」
郁寒點頭:「是!」
棠九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郁寒問道:「這個消息是否需要告訴殿下?」
棠九歌輕聲道:「不用,眼下這個消息,不過是一鱗半爪,告訴她也沒用。」
「她有孕在身,不宜思慮過重,先等等看。」
郁寒應了一聲。
棠九歌原本覺得棠妙心他們離開,他不會覺得太難過。
許是今天聽到了一星半點關於蘇靈兒的消息,他便覺得有些難以忍耐。
這座深宮終究縛束了他。
他回到書房,打開他為蘇靈兒的畫像。
畫像上的女子嬌憨動人,一雙妙目含笑。
他的手輕輕撫過女子的眉眼,輕輕嘆息了一聲。
歲月無情,白了他的發,他的臉上也長出了皺紋。
只不知她是否安好,是否嬌美的一如畫中人。
棠妙心不知道棠九歌的複雜心情。
他們一行人一路往秦州的方向駛去。
因為她有孕在身,所以他們走得並不快,一天下來也就走了百來里。
傍晚時分,他們到驛站的時候,她發現不但沐雲修在,程立雪和井拾余也在。
她擰眉看著程立雪和井拾余道:「你們兩個跟過來做什麼?」
程立雪捋著他的鬍子道:「我乃殿下的老師,當朝太傅,肩負教導殿下之責。」
「眼下殿下還未出師,殿下在哪裡,我便在哪裡。」
井拾余則道:「我是殿下的弟子,陣法還沒有學全。」
「跟在殿下的身邊,自然要將陣法學精。」
棠妙心聽到兩人的話白眼差點沒翻上天。
她問井拾余:「你之前不是不喜歡見到我?恨不得離我十萬八千里遠。」
「這一次你抽的什麼風?又或者是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詭計想要算計我?」
井拾余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程立雪,欲言又止。
棠妙心的耐心不太好,有些暴躁地道:「說實話,否則打斷你的腿!」
井拾余破罐子破摔:「你當我想跟過來嗎?我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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