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秀點頭:「朱成元是雖然是寒門子弟,但是卻深諳為官之道。」
「他科考中了進士之後就一步一步地往上爬,想方設法攀龍附鳳。」
「看這些帳冊的記錄,他和江相往來密切。」
朱成元是青州牧的名字。
棠妙心聽到江相兩個字,輕笑了一聲。
她之前在京城的時候,就見識過江相的手段。
上次在第一城,也是因為江相的突然介入,讓江花同以命相抵,才斷了他們的父女關係。
當時江相從河面上逃走,她原本以為江相必死,沒想到他還活著。
只是這兩年他們跟大燕沒有什麼交集,大燕朝中的事情棠妙心所知不多。
現在她在這裡再次聽到江相這兩個字,喚起她這些記憶的同時,也讓她想起了不知所蹤的江花同。
她對江相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她問書秀:「青州牧這個官位該不會是江相幫他運作的吧?」
書秀點頭:「從這上面的記錄來看,朱成元在會議結束後就投入了江相的門下。」
「只是他是個心機深的,明面上並沒有和江相走得有多近。」
「他當時中了進士後就被下放去做縣令,他在做縣令的時候,一年就給江相上供了幾萬兩銀子。」
她說完打開冊子翻到一頁給棠妙心看。
那一頁已經泛黃,一看就是上了年頭了。
棠妙心看了一眼上面的日期,是二十年前的。
她輕撇了一下嘴道:「當個縣令一年就能給江相送這麼多的銀子,這貨還真是天生的貪官。」
書秀沉聲道:「確實如此,他因為用銀子鋪路,所以升遷的很快。」
「他不到十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小小的縣令升到一州的州牧。」
「他這樣升官的速度,簡直就是嘆為觀止。」
棠妙心知道根據大燕的官員考核制度,小小縣令要升到一州之牧,需要極長的時間,且還不一定能升得上來。
她將帳冊往後翻了翻,發現這本帳冊里還牽扯到朝中其他的官員。
她的眼裡透著幾分冷意,青州牧升官的訣竅其實很簡單,就是用銀子疏通關係。
再加上他這人做事也有幾分能力,竟將他的那些貪贓枉法的事情給瞞得死死的。
在一本帳冊的最末頁,上面還用十分得意的語調寫著:「升官也不過如此,只要銀子給夠,什麼官都升得!」
棠妙心冷笑了一聲。
書秀又輕聲道:「朱成元最初被江相調到淮州做過州牧,卻只做了一年就被離開了。」
「看這上面的記錄,似乎是淮王動手削他了,江相便將他調到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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