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白朝聲源處看去,看清是誰後一怔,溫妮莎?
她怎麼在這。
「你們怎麼被抓起來了?」溫妮莎問。
江嶼白道:「你不也是。」
溫妮莎笑了下,「我不一樣,我是因為過幾天就要參加最後一場決鬥了,所以被帶到這裡。」
「決鬥?」
江嶼白頓了下後問:「是角斗場?」
溫妮莎看了眼像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溫迪,不知道他在整什麼么蛾子,對江嶼白解釋:「對,因為我的族人都是賣身給貴族的奴隸,他們許諾我如果贏下十二場決鬥,就放我們自由。」
「恕我直言,他們說的話不能當真。」
溫妮莎好笑的看了江嶼白一眼,這傢伙和溫迪看起來很處得來啊,連說出的話都一樣。昨天溫迪也說過類似的話,讓她不要相信貴族,還讓她帶著族人逃,現在就能獲得自由。
但是被她拒絕了。
溫妮莎:「我知道。」
江嶼白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走到牆邊坐下開始閉目養神。
「你困了嗎?」
溫迪好奇的挨著他坐下,側頭看已經閉眼的青年,現在才中午剛過欸。
「不是,」江嶼白回答:「我在養精蓄銳。」
畢竟晚上還有行動。
溫迪似懂非懂,注視著不動彈的江嶼白眼裡閃過笑意。
夜色漸深。
江嶼白起身,身邊一點沒睡始終安安靜靜的溫迪看過來,就見他已經起身,腳步輕巧的靠近牢門,打量著牢門上的鐵鎖。
溫迪靠近,壓低聲音問:「你在幹什麼。」
江嶼白沒去看他,從頭髮里摩挲出一根鐵絲,輕手輕腳的對著鎖芯搗鼓,「越獄。」
溫迪好奇的盯著從不知道怎麼從發間拿出來的東西,極細的鐵絲在青年一通搗鼓後鎖開了。
綠眸閃過驚奇。
隨後溫迪就看到江嶼白步伐輕盈如同鬼魅般靠近看管監牢的兩個人,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手法,對準他們的脖頸一砍,他們甚至都沒發現有人越獄就暈倒在地。
溫迪驚嘆:「哇哦!」
休息的溫妮莎被溫迪的聲音驚醒,睜眼就看見原本在大牢的兩個人已經全部逃到外面了。
「……」
還真是似曾相識的一幕。
溫妮莎嘴角抽搐,看到黑髮青年熟練的搗開鐵鎖,朝她揚了揚眉,「還不走?」
她嘆息,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你們離開吧,我不能走。」
江嶼白動作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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