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嘛。」
伸手把溫迪拎走,重新鋪床。
「阿嶼!」
照舊被吃的死死的江嶼白瞥了眼腰間抱住他的雙臂,溫迪把下巴放在他肩上,抱著人小動物似得蹭了蹭,討好的請求:「可以告訴我嗎?」
「……香膏。」
這個世界的叫法確實是這個。
溫迪眨眨眼,重複:「香膏?」
江嶼白悶悶嗯聲,耳朵尖紅了紅,有時候真的很羞恥,把這些東西拿到明面上來說。
「什麼香膏,那不是用來擦身體聞著香香的東西嗎?」
溫迪聞到過,在那些錯身而過的女孩子身上。
「不一樣,還有另一種…」
「那作用是來幹什麼的呢?」某人語氣疑惑加天真。
江嶼白:「……」
受不了!!
被刨根問底的江嶼白深吸一口氣,轉身在溫迪耳邊低語,完事面無表情翻身上床,閉眼睡覺。
溫迪恍然:「原來是這樣啊,我懂了。」
「可以變得滑滑的——」邊說邊把眼神落在背對他的江嶼白身上。
江嶼白咬牙,假裝沒感覺到火熱的視線。
溫迪笑了笑,擠過去從後面抱住他。
信誓旦旦道:「我下次會成功的。」
江嶼白臉一黑,就知道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溫迪知道了方法,不就是等著讓他來壓。
「閉嘴,睡覺!」
「嗯嗯,好的晚安我的愛人。」
「……」
被抵的哪哪不舒服的江嶼白霍然拎起無辜的某神,沉著臉把他丟出門外,留下一句「出去冷靜冷靜再回來!」當著他面把門關上。
溫迪看著被拍上的門,又苦笑的往下看了眼。喜歡的人就在身側,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今天他還差點成功了。
看來還是功課沒做好,下次要準備充足再來。
香膏嗎?溫迪從風中知道購買途徑後,眸光微閃,笑了笑,好東西要多準備幾罐才行。
於是,果酒湖再次等來了它的神明。
·
「欸嘿,溫妮莎要不要聽一曲最新的歌呀?」溫迪率先走在江嶼白前面,進入溫妮莎的辦公室,拿著天空走到被文件埋沒的紅髮女人面前。
已經不睡一天一夜的溫妮莎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看向笑容燦爛的某屑風神,更累了,揮了揮手作出拒絕的姿勢:「我可沒空聽歌,拜您所賜,整日被城中的事務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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