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花信風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55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來淚來。

權衡之下,沈宗良也只是攏了攏她的手背,「我沒事,小毛病而已。」

他還能做什麼呢?對著一個小他十歲的姑娘,做什麼都像是微妙的引誘。

而下一秒,她反手握住了他。

白水鑒心的女孩子,比他這個世故人要直白大膽得多。

且惠低低地說:「我在這裡陪著你,有任何的不舒服告訴我,我們就去醫院。」

她的手很軟,放在他掌心裡那么小一團,花瓣一樣柔滑。

沈宗良眼神沉沉,如山林中散不開的霧氣。

他遲疑地點了點頭,「好。」

徵得他的同意後,且惠擺出照顧人的架勢,搬來一張沙發凳。

她就這麼坐在旁邊守著他,托腮和他聊天。

且惠問:「這是怎麼落下的病根?在斯坦福念書時候麼?」

她說話時,睫毛眨動在水晶燈下,猶如撲翅的蝴蝶。

身下的沙發是不是太軟了一些?

沈宗良的身體陷在裡面,像躺在覆滿淤泥的河床上,一顆心晃蕩盪的,怎麼都落不到實處。

他微笑了下,「是剛進東遠紐約分部的時候,工作太忙了。」

第21章 插pter 21

且惠關了大燈, 連角落裡那盞落地銅燈也調到最末一檔。

客廳里昏柔蒙昧,偶爾流進一絲絲風,捲起白紗簾的一角, 帶出幽暗的香氣。

裡面的人一坐一臥,夜色里靜靜地說著話,用最輕的音量。

彼此都默契地配合,在這樣無人打擾的初秋夜晚,掩飾眸光中的輕顫。

且惠曾查過沈宗良的履歷, 對他在東遠海外市場做出的成績十分了解。

就連他一戰成名的視頻,那場長達四個小時的質詢,她也完整地看過一遍。

但自己看的,和親耳聽沈宗良說的, 總歸不一樣。

他說那時候東遠很難,因為風頭過勁而舉步維艱,經常受到無端指責。

除下日常工作,沈宗良還要花大量的精力去應付國會。

最多的時候, 每天能安排十二場會議,見不同的人,布置不同的任務。

那一陣子加班到一兩點是常事, 周末也一樣,連睡覺都成為一件奢侈的享受。

沈宗良舉了個活例子, 「柏文剛到我身邊的時候是八十公斤。因為工作強度太大,一時不適應,一個月下來降到七十五,累瘦了十斤。」

「那我想減肥的時候, 也能去當你秘書嗎?」且惠笑著問。

他斂著眉目,正正經經地回答:「可以。但你掉了秤, 就不能再問我要工資了啊。」

萬惡的資本家。她不輕不重地拍了他一下。

<="<hr>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