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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要失去理智,蓋在她腰上的指背青筋凸起,只想大力地揉弄。

沈宗良知道,一旦他那麼做了, 事態根本控制不住。

小惠很快就要呼吸不上來,然後用手把他的衣服抓亂,就像剛才一樣。

他一直對自己的欲望把控得很好, 也很清楚自己的臨界點在哪裡,是否能招架得住那樣的她。眼看快招架不住, 所以狠一狠心鳴金收兵,不讓自己涉險。

咔噠一聲,燒水壺自己跳了閘。

沈宗良神思晃蕩地去取,倒水時太滿, 很不留心地被燙了一下。

他嘶的一下,扯過大團紙巾去擦。

且惠坐在客廳里, 大聲問了句:「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沈宗良回過頭說:「不用過來。」

她不知道,她一直想看的失態,此刻正因她發生。

等到沈宗良過來時,已經又是沉穩平和的模樣。

他把水遞到她唇邊,「慢點喝。」

且惠就著他的手喝完,「總覺得有樁事情沒做,又記不得了。」

沈宗良善意地提醒她,「是有那麼一件,你的箱子還沒拿上來。」

「我就說呢!」且惠登時就要下地去取,「它們在外面待了那麼久,真可憐。」

他把人攔了回來,「歇著吧,你哪兒搬得動啊,我去。」

看著他出去的背影,且惠端著水發了陣呆。

她在琢磨,沈宗良會把行李箱拿上來嗎?

他們在北戴河都一起住過了,今晚也會讓她留下來的吧?

那樣她就可以去參觀一下他的臥室了。

但十分鐘後,沈宗良是空手進來的。

他說:「給你放在房間門口了,下去看看吧。」

且惠難以置信地眨眼。她說:「哦,沒什麼好看的,我走了。」

沈宗良點頭,「今天就不要再寫卷子了,早點睡。」

「難講。」且惠在門口穿鞋,撅著唇,沒頭沒腦地說。

他一時沒注意到她的情緒不對,「什麼難講?」

「萬一我手癢呢。」

「......」

且惠回了樓下,一通乒桌球乓的動靜,像拆家。

她去洗澡,幾乎是把洗漱包摔在台子上。

摔完一照鏡子,又被自己的小孩子模樣逗笑。

她為什麼要去生一些擰巴的閒氣呢?

沈宗良就是這麼個人啊,他就是冷淡克制的性子。

從一開始,吸引她的不正是這一點嗎?

且惠沖完牙,咧開嘴反覆照了照,又白又齊。

她換牙齒的時候不聽話,耐不住癢,老是拿舌頭去頂。

長出一口歪歪扭扭的牙來,大一點的時候,費了好大的章程才箍漂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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