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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插pter 40

沈宗良的這個故事不長, 但恐怖元素堆迭得太多,且惠有點後悔在睡前聽了。

據他說,這串項鍊的主人, 是晚清著名權臣的九姨太。他死後被人盜了墓,身邊就躺著他最心愛的姨太太,一看是被逼殉葬的,而這串福豆項鍊,當時就掛在森森白骨上。副官把它摘下來, 獻給了自家將軍的夫人。

將軍死後,夫人作為他的遺孀活了下來,受萬民敬仰。解放後,夫人也脫下了錦衣華服, 同京城百姓一樣,過著自力更生的日子。但在一場劫難中,這串項鍊從屋子裡搜出來,即刻被扣下了, 將軍夫人也因此喪了命。

且惠聽完,忙要去取下來,「沈宗良你誆我, 這不是好東西。」

他絆在床頭摟緊了她,「我沒說完, 後來這項鍊到了瑛奶奶手裡,你總曉得她是誰吧?」

「那我當然知道。」

且惠腹誹,全國也沒幾個不知道的吧。

沈宗良接著說:「她是最寬厚仁慈的人,又曾與那位夫人交好, 天天把這串項鍊供在佛堂里,要化解上頭的怨恨。」

「那你是怎麼拿到的?」且惠好奇道。

他說:「老爺子在她身邊長大, 他們兩口子無兒無女,遺產大部分歸了他。」

且惠點頭,「原來還有這麼大一段來歷。」

早些年外邊都說,沈忠常等於是瑛奶奶的兒子,難怪平步青雲。

她打了個哈欠,已經很困了,「那我戴合適嗎?」

「瑛奶奶的福澤深著呢,你只管戴。」沈宗良拍著她的背,輕聲說:「況且你歲數小,也得有件貴重東西壓一壓。」

且惠從他的臂彎里抬頭,「你講話好像我爺爺。」

沈宗良壓低視線看她,「以前是像你爸,現在還升級了是吧?」

她伸了個懶腰,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關燈好不好?我想睡了。」

沈宗良伸長了手,把床頭那盞燈按滅了,房間陷入一片漆黑。

月亮高高地升起來,且惠把頭埋在他胸口,深深聞了好幾下。

沈宗良被她嗅得心裡發燥,閉了閉眼。

他喉結微滾,沉聲命令:「好了,別撒嬌了,快睡吧。」

她貼著他的身體閉上眼,過了兩分鐘,又不放心地問:「明天你還走嗎?」

「走哪兒去?」沈宗良揉著她的發頂,松鬆散散的笑意,「我是抱病之軀。」

「......我才是好不好。」

且惠在這裡住了好幾天,期間她正常上學、複習。

有沈宗良安排著一切,從出行到飲食,她的時間倒比從前富裕。

周六上午,她的腿已經能正常走路,第一時間回舞蹈機構兼職。

請了幾天假,且惠還真有點想孩子們。

但等她走進去看,那間屬於她的教室里,已有了一位新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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