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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良說:「沒有,可能是喝了酒。」

她趁機要下來,「都說你喜歡小題大做,好好的就說我病了。」

但沈宗良強硬地不許,「回來也不說一聲,我今天安排了很多事情,早知道就推掉一些。」

「不要推掉,你的工作要緊。」且惠一雙手繞在他的脖子,溫聲說:「哪天回來我不是在這裡等你?」

小姑娘真的太懂事了,說上一兩句話就讓他心顫,像她纏在他身上的手臂一樣,柔軟細膩的觸感隨著一陣香氣入侵了他的感官。

沈宗良的大拇指慢慢揉著她的後頸,「走了幾天了?」

「三天吧,怎麼了?我沒有數。」

且惠垂眸,摸了摸他凸起的喉結,它看起來很性感。

沈宗良被她天真的探索弄得心猿意馬。

後來,她壓低了身體,一口含上來,他自發自願地仰起頭,胸口像挨了一搶,強烈的窒息感讓他站都站不住。

他沒耐心地把杯子隨手扔了,又聽見它滾下來,沉悶地落在了地毯上。沈宗良握著她的腳踝,把整個人大力往牆上推,壓著她和自己接吻。

兩片薄薄的嘴唇由上及下,把她侍弄得濕淋淋的。他吻得有點神志不清了,「還問我怎麼了?你說我怎麼了?」

且惠短促而劇烈的掙動,手指摳著牆壁上細巧的絲帛紋路,腿顫抖著,卻收不起來。她把他的頭扳上來一點兒,寧肯他來吻她燙得發紅的臉頰。她輕輕抽著氣,「你這幾天......睡得不好嗎?」

她還敢提。

沈宗良悶了一肚子的火,為她這幾天的冷漠,為他沒有任何的名分。

董玉書從來到走,且惠都不曾提出要見一面的事,他也識趣地不去問。

顯而易見,她沒有向媽媽介紹他的打算,連考慮都沒有。

他每到夜裡就被這口氣堵得不舒服。

後來想方設法安慰自己,也許她媽媽對她太嚴厲了,小姑娘不敢透一點風聲,就算男朋友是莊新華也一樣,並不因為他歲數大。

沈宗良沒有回答,而是沒有任何預兆地埋進去,慾念像無邊的黑夜一樣把他吞噬掉。

吻了這麼久,到這一刻,且惠才有一種落地的真實感。她像一顆成熟飽滿的杏子,在枝頭顫抖了兩下,就軟綿綿地落在他的手裡,掌心都是濕噠噠的痕跡。

她仰起臉,濕著眼睛去吻他,雪白光潔的小腹上隱約看得出被頂起的弧度,是沈宗良緊而有力的吞吐,失去了往日克制的溫柔,不過三分鐘,且惠就含住了他的嘴唇,濕哭著,縮在他的懷裡,淋淋瀝瀝地泄了滿地。

沈宗良抱著她,頭皮的應激反應還沒結束,酥麻得要命。

他昏聵地想,有的時候,是真的很沒有出息的,想死在她的身上。

今晚的客人很多,說不重要也重要,都是老爺子的門生故舊,大多數位置不低的,怠慢不得。

沈元良已經獨自陪了很久,眼看快要到飯點了,他先安排車子送客人們去了萬和,說隨後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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