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吧,不要再提這些事了。」顧晴搖首嘆息。
許崢嶸專橫嚴厲,眼裡容不下沙子,她和許雋時常因為一點小事而惹他不滿斥責,而顧晴習慣冷處理,打圓場,總以為過段時間就可以息事寧人,兩人雖在錢財方面上不曾薄待過她,但在其他方面上,讓她飽受委屈。
舊憶鋪天蓋地襲來,她攥著拳頭,眼裡閃著刺痛的光:
「你們又想冷處理?每次都想三言兩語將人打發,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情緒,你們知不知道都是因為你們這樣,才會讓我哥得了那種——」
許杏回過神來,立馬噤了聲。
她答應過許雋,無論如何都會將這個秘密塵封在心底,不讓任何人知道。
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在,平常順著她的許杏現在突然發作,還提及許雋二字,顧晴臉色微變,「小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許杏倉促低下頭,拉開椅子坐下,聲音沙啞,「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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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啪嗒一聲,房間的燈亮了。一樓廳堂歡聲笑語,她卻被關在三樓的房間裡。
許嘉認出這是許雋的房間,走到窗邊,試著推了推,結果紋絲不動——窗戶被焊死了。難怪要將自己關到這裡來,為了不讓任何人隨意進入,許雋的房間應該是整棟房裡緊密性最好的。
他們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開門,許嘉不喜歡等,開始翻箱倒櫃。許雋年輕時精通的運動有很多類,除了足球,網球和棒球其餘都有涉及。
她掂量了下棒球棒,狠狠向窗子揮去,只引起手心酸痛,後來試著用物品尖銳一角猛砸窗戶,還是用卡片撬鎖,都失敗了。
許嘉靠著床邊坐下,手裡把玩著圓角方形的銀質打火機,眸子浮起冷銳的光芒。她按下火機的開關,火焰在眸底輕輕搖曳。
今天可是除夕,從哪裡開始燒起才比較吉利。
許嘉走到窗邊,準備先從窗簾開始,餘光掃見角落裡上了鎖的柜子。在這待了兩小時,她已經能夠輕車熟路地找到工具箱,用暴力手段弄開鎖後,她意外翻到許雋當初在醫院的檢查報告。
她沒有看過這份檢查報告,許杏他們也不會允許自己看這些。
儘管現在來看,可能沒有多大意義,但許嘉還是認真地看完每一面。當初醫療器械水平有限,由許雋的頭髮,□□,指甲上推測出的投毒時間很模糊。
上面寫著:實驗證明,從2006年6月下旬開始,三個月內中毒多達數十次,被測的人體內某元素含量遠超出實驗檢測所設定的範圍內。
這個時間。
她忽然想起了那張酒店歡迎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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