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接過空碗後便退下了，房間裡只剩下棠枝和裴序兩個人。

「這樣啊.....」少女沉默了半晌，腦中忽然靈光一閃。

她抓住少年的袖子，小小聲說：「阿序，我好熱，想沐浴了。」

裴序沒有多想，起身：「好，我去叫水。」

...

一炷香後，下人將熱水抬了上來。

「枝枝，我去書房了。」裴序抬腳就想離開，前幾日皆是如此，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會在棠枝沐浴時主動離開，去書房看書寫字。

「等等！」棠枝連忙抓住了他一截衣角。

裴序停下腳步，轉身回頭。

「阿、阿序你……你能不能留下……陪我一起沐、沐浴。」

少女又羞又窘迫，磕磕巴巴說完這段話。

「……」

裴序心狠狠一跳，緊盯著她，漆黑幽暗的眸子裡藏了幾分意外與起伏。

空氣一下子安靜下來。

「枝枝。」

良久，少年眼眸微垂，將她散落在額前的碎發挽至耳後，低緩叫她名字，沉聲問道：「你方才……說什麼？」

他怕自己聽錯。

棠枝眼睫輕顫，漂亮的眸子裡漾著瀲灩水光，囁喏著攥緊他肩頭的衣料，小聲又重複了一遍。

「留下來同我一起沐……」

「好。」

裴序眨了眨精緻的眸子，尾音微微上揚，沒等她說完，就迫不及待啟唇答應了。

「砰」地一聲，門被緊緊鎖上。

「枝枝，我就知道，你也想的。」

他伸手將少女攔腰抱起，大步繞過屏風，嫻熟地將那些礙眼衣裙扯落，帶著她一起進入浴桶里。

蒸騰的水霧氤氳了整間屋子。

裴序勾唇，笑得有些攝人心魂，旖旎曖昧的氣息蔓延開來。

修長骨感的長指不安分的在少女如凝脂般光滑細膩的雪膚上遊走，微涼的觸感讓她的身子忍不住顫了顫。

「唔……」

棠枝摟緊少年修長的脖頸，雪白的皮膚泛出一層淡淡的粉色。

「枝枝，為夫這就滿足你。」

喉嚨滾出的聲音沙啞，宛如一壇陳釀，帶著醺人的醉意，勾得人心顫。

少年扣緊她，將她往自己身上帶了帶。

————

少年伏在她身上，滾燙的濕吻落在那截漂亮的鎖骨處，一路向下，留下朵朵紅艷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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