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會有事。
阮星古怪笑了聲:「倒是沒有受傷,就是沒睡好。」
陳一航長嘆口氣:「那就好,被打傷了一定要申請工傷保險,這個隊長會給報銷的。」
富貴:你究竟經歷過什麼?
陳一航又寒暄了幾句,說到正事。專校那邊最近在實踐培訓,需要調查團這邊出助教,一隊要出兩個人,問阮星願不願意去。
「助教在學校有什麼限制嗎?」阮星沒有立刻拒絕。
陳一航:「沒有太大限制,基本和老師權限一樣。」
「我考慮考慮,另一個是誰?」
陳一航說了個沒聽說過的名字。
一隊人也不少,只是他們幾個一個小辦公室,走得近,阮星相當於被帶入了小圈子裡面,有沒聽過的名字也很正常。
阮星:「下午給你答覆。」
富貴:「你給自己攬這事幹嘛,時間多了?」
它知道阮星是在找一件東西,但是目前沒有絲毫頭緒,所以更不能理解要把時間耗費在這種事情上面。
阮星:「調查團這邊的很多檔案我沒有權限,學校資料庫或許能提供一些線索。」
富貴展了展翅膀,伸了個懶腰:「行叭,反正是不認識的人,實在不行就不幹了唄,反正傅執肯定不會怪你。」
說到最後,它嘿嘿笑了兩聲,十分猥瑣。
不提還好,這麼一提,昨晚種種在阮星腦子裡打轉,傅執家裡的家具千瘡百孔,從原本酒店風變成戰場風,但阮星不後悔,甚至感覺打的還不夠,要是再碰上這種耍酒瘋的,他見一次打一次。
昨天和自己下屬打了一架的傅執同樣至今沒有緩過神來。
看著一地狼藉,傅執扶額,靠在漏出海綿的沙發墊上。
昨天他沾了酒精?他就記得為了躲開阮星的目光自己喝了口飲料,沒想到防不勝防,還是有酒精。
他平時很小心,杯子裡面不會出現酒精飲料。
——那個杯子是阮星的。
他還拿人家的杯子喝東西?!
傅執認命般仰頭靠著沙發,嘆了口氣。
然而一閉眼就想到今早身上傳來的觸感,以及下巴上髮絲划過的瘙癢,傅執喉結動了動,心臟加快。
關鍵是,明天他要怎麼面對阮星?!
正當他在糾結時,腦袋驟然傳來劇烈疼痛,傅執面色一變。
怎麼在這個時候來?
海浪一般的痛苦沖刷著腦子,像是無數的章魚吸盤同時吮吸腦仁,朝著不同的方向同時發力,細細密密的疼痛從身體中,或從靈魂中煎出。
這樣毫無預兆的痛苦每次都要持續幾個小時,要是在基地還好,要是在污染區,傅執根本沒辦法保持太久理智。
而自從撿到吊墜之後,這樣的痛苦已經很久沒有再出現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突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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