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聰嘴巴張成o型,靠了聲,趕忙收起來。
黎也看傻子的眼神:「下節地理,接著用吧。」
他哦哦兩聲,把書立回去。
「……」
再猶豫什麼,書放下,伸兩雙探知的眼睛,「還有件事兒。」
黎也書包揣好桌肚裡,入座,轉身,一副「你還想放什麼屁」的表情。
他警惕地觀察四周,抬掌罩著嘴邊,屁股弓起來前傾,小聲說:「就剛剛,簡余曼發消息跟我打聽你來著,我特聰明,多的就說不知道。」
黎也面不改容,翻桌肚書包找作業本,邊譏笑:「她現在都不直接找我了?」
「她不在學校,她有個對象在拳擊俱樂部打拳的,她三天兩頭也過去。」
黎也翻找動作征了下。
打拳的,秦棠倒跟她提過一嘴這個。
她沒說啥,他繼續表達,帶點試探:「靳邵偶爾也去那兒,今天剛請幾天病假走。」
「病假?」她回了頭。
「就是個噱頭。」李聰擺擺手,「讓我跟老馬說他去做腎結石手術了。」
黎也攢眉:「他得腎結石了?」
「嗷,他上回得的是腎炎。」
黎也頓口無言,「這也能批?」
「還不把我從辦公室轟出來了。」
「……」
李聰唉了口氣:「但批是那樣批,靳邵家裡的情況,老馬是多少了解一點兒,就算不批,他想走還是走他的。」
是這麼個理。
再說,黎也回想了一下,這人就算到了學校來,撐死算他老實本分待一天,不是在玩就是在睡,就在老馬的課上能多看兩眼書。
李聰話沒說完,黎也轉身回去,抽出作業本要送去辦公室,站起前,還被他後拍一下。
他又神秘兮兮確認沒人注意,嘀咕的音量從後挨她肩側:「簡余曼還跟我說了,但是我有點兒……迷糊,就,迷糊你知道嗎?」
黎也:「?」
他特別沉重地惋嘆,開口:「靳邵他……真他媽單相思你啊?」
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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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靳邵的所有人里,說相熟知心的,李聰最有發言權,不到開襠褲的交情,但勝似紙尿褲的友誼。
不過他這人很難說,每個時期都給李聰一種「世上怎麼還有這種人」的不虞,可貶義可褒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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