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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也凝矚不轉盯著他從那盒拆起,因他的話,腦中響起恍悟的急鈴,畫面追溯回昨夜。

所以這人是在他們表面還僵持不下的時候。

給她買了兩盒暖貼。

給自己揣了整整一鼓兜……避.孕.套?!

「你有病?」

一面關心怕她著涼。

一面想著怎麼幹她?

「有。」他應了之後,才去品味她那句罵聲,她病著,醉著,嗓子也啞著,每句話都撐持著神智,而對比之下,他才像幾近譫妄的人。

「猜我什麼時候開始想的?」

連帶聲音,也失迷失真,醉意燒熱耳朵,不等她出聲,靳邵捏著東西站起來,「下火車那會兒?」

他停頓,單膝跪上床。

黎也呼吸慢了幾拍,眼前混蒙著濁霧,痴鈍,和傾向性的耽溺,她半睜眼,見他喉結一滾,額頭來抵她的額頭,視線來捉她的視線。聲調浮浮沉沉:「還是健身房聽你叫的那一聲?」

兩指併攏往下繞,扯緊的某根神經斷裂,她抽一口氣,五指從他肩頭抓掐到胸膛,在掌心劇烈起伏。

她才倒下去,就被他一手撈起,吻她輕抖的面頰,「我還真是……」

再落至她唇下,他時常想念、夢回的小痣,所有溫柔只傾注在這裡,像找回經年丟失的寶物,無比誠懇、小心地確認它的真切,分開後,還會去輕輕觸摸,他自嘲笑說:「病得不輕。」

一如從前在小破旅館裡度過那些在悶夏里的深夜,釅冽洶湧的費洛蒙交融經久不散的潮意,暴雪,暴雨,交並共居。

最後讓她分辨出這不是她的房間的原因,是緊拉的窗簾,下午,陰天,厚簾一罩,天昏地暗。她依稀記得早上開窗透氣。

勁烈的凍風掀打玻璃窗,響聲微細,沒有節奏,和他的聲音一齊敲打神志,他郁然低語:「我其實有點後悔,當初沒跟你做到最後一步。」

大概是醉酒緣故,他的聲音蒙在霧裡,像許多年以前,同樣的場景,同樣的氛圍,同樣低啞地飄至如今。

「你呢?」他問她:「當時在想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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