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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電話去了。」

他眼睛在她側臉停了下,應該是還有話說,嘴巴剛張,被旁邊的人蓋過去:「樊哥這次來玩什麼時候走啊?」

樊佑也是沒什麼老闆架子的,一聽叉著腰笑回:「什麼玩玩玩,這叫視察!」

兩個女生捂嘴發笑,給她們打的車剛駛停在就近的車位,她們邊走邊回頭招手,說有空回一店看他,樊佑笑著讓她們別跟一店那兒瞎通氣兒說他在玩。

他自個兒也打了趟去酒店的車,送走人,就接到了司機電話,掛斷時,背後的店門被人推開,他們站在街旁,那人走過來還有段路。

趁這時候,黎也被他聲音叫回了頭,他搖搖頭,說:「行了,我是白操心你們。」

黎也身前被遞來一張名片,「有空找我玩兒,我在這兒還得待一陣。」

她接的很快,他懸空的手不著痕跡地上揚,邊倒退著走,沖走過來的靳邵揮揮,「先走了!」

……

他們自己開車的也找不到什麼好車位,停得不近,靳邵今晚也喝了酒,兩人走到車位,他才記得叫了個代駕,和黎也一起鑽進后座。

車子停在路燈邊,兩旁是對排商鋪,燈火通明,車內卻還是顯得有些幽冥。關了車窗,乾燥的風不灌進來,黎也回復完手機消息,清晰聽見靳邵靠近的聲音:「喝多沒?」

黎也剛想說沒有,想看著他說,誰知頭一抬,肢體觸覺更醒神,她被壓著後頸往前扣。分明就在今天,幾小時前,他們在電梯裡纏綿擁吻,體驗僅有四層快速上升偷來的一絲甜腥,再嘗進彼此舌間,仍會有久違的感覺,過於想念而想把對方拆食入腹的久違。

最後黎也甚至被壓到了車窗玻璃上,腦袋敲了下讓他護住,終於讓他停下的,是舌尖深入嘗到酒精之外的淡淡異味。

他張著嘴退出來,慣性將額頭與她相抵,眼神相接,指腹摩挲她耳後,他問出:「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

黎也還恍然了一瞬,心說他還挺敏感,跟他迂迴了一趟:「怎麼不說是你自己?」

他歪頭下來咬她唇肉,不是親,是直截咬,黎也被他咬懵,推他一把,他索性腦袋都埋進她肩窩裡,聲音傳上來悶悶的:「我抽沒抽我不知道麼?」

「為什麼?」

「想著你。」

想著跟你接吻。

想著除了甜嘗不到之外的澀。

她幾乎當時就反應他在說什麼,推開他的動作停止,神經變成一根根弦,被他撥動,響到遙遠的疇昔,他實際戒過一段時間煙,因為她。

耳垂時不時被他指尖挑逗,她回神,直視他,笑說:「多嘟棒這牌子都沒落了,你也沒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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