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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窈剛上天台,幾名身穿正裝的保鏢跟了上來,顯然秦倩只聽了一半她的話。

正想找理由把人打發走,再找個無人角落給甄先生打電話,前方走來位健壯的保鏢,「陳小姐,二爺在那邊等您。」

「......」

亭外站崗的男人們高大威猛。江歸一身高逆天,他的隨從沒有低於一米八五的人。陳窈穿梭時,像途徑山體環繞的隧道。

最高的那座山懶散地倚靠中央長椅,背臨血色玫瑰海。他上身只披件純黑襯衫,扣子放浪形骸地解了幾顆,露出肌肉軋緊、壘快分明的胸膛。

格外吸睛的畫面。

陳窈沒心情欣賞,這段時間雖說和江之賢沒進展,但也沒人阻撓。好不容易身體好轉能下床散步,誰知這麼倒霉。

男人吝惜抬眼,朝左邊長椅揚下巴,簡潔道:「坐。」

忍住拔腿就跑的衝動,陳窈縮在柱子邊角,離他遠遠的。七月溫度逐漸升高,蒸融了玫瑰芬芳,她的皮膚像有小螞蟻來回爬,腳尖不自覺小幅度蹭地以此緩解焦躁。

江歸一曲著手指輕輕敲眉骨,「不喜歡玫瑰?」

心臟倏地飄飛,懸在一根蛛絲之上,另端被他拿捏,稍有不慎便抽絲墜地。

陳窈生硬地轉移話題,「您找我,有什麼吩咐嗎?」

江歸一盯著陳窈的唇。

渾身沒二兩肉,唇倒飽滿有肉感。

這張嘴會吐出空靈婉轉的花腔,因為這張嘴在父親那博得了小夜鶯的讚譽。

他放下刀,言簡意賅,「唱曲。」

陳窈:「......」

眾人:「.................」

聞確淡定,但凡不牽扯大事江歸一向來隨心所欲,習慣就好。

且不論連續對江之賢唱曲唱到令人反胃,如今外人眼中,她和江之賢不清不楚,如果和他兒子走太近,被人撞見或有心人利用,豈不是前功盡棄?

而且陳窈不想在玫瑰園呆太久,坦誠地說:「抱歉,我嗓子不舒服,唱曲會讓您的耳朵不適。」

隨從不可思議地看著膽大包天的女人。

江歸一筆直而意味深長的目光也落回了陳窈。

隨從描繪的女人,非常迷戀江之賢,眼神永遠柔軟、楚楚依依,每一眼都讓人心軟。

但面對他,那雙眼睛,虛偽警惕、審度權衡、更多則是淡如雲月般讓人看不透。

明明人像片輕柔羽毛,只要他想,隨時能讓她跌進泥潭。

她應該對他搖尾乞憐,求他保護,求他幫她勾引父親。

想到這裡,江歸一眉心折起不易察覺的凹痕。

花瓣的露水反射陽光擠入眼睛,他看向手側,一朵恣意綻放的玫瑰,爭寵般在擁擠的花卉里搖曳生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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