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朝主樓跑,只有那裡最安全,風雲詭譎的榆寧只有江之賢能庇護自己。
砰——
迎面與一隻隊伍相撞。
她警惕地與數張陌生面孔對峙。
「陳小姐,我們正在找您,首領吩咐我們為您梳洗換衣。」
背後隱約傳來腳步聲,陳窈強裝鎮定地說:「好,快點,我酒喝多了,有點急。」
領頭男人微笑,「這邊請,傭人在朱雀廳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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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廳。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點燥動。江歸一又點了支煙,「你說那些我知道,倒是你摻合進來幫陳窈進江家想做什麼?」
「順手幫忙。」江頌竹說:「你今天別亂喝酒。」
江歸一以耐人尋味的眼神短暫地審度完他的表情,問:「什麼意思?」
「上次和陳窈在停車場被江梵看見了,他誤會我對她有意思,在我酒杯下了藥,還找了一堆人劫持陳窈,準備把她扔給我,以此斷了她和父親之間的關係,一箭雙鵰。」
「?」
「然後我順藤摸瓜發現今天貌似不止我這一杯下了藥,有的人坐不住了。」
江歸一沒了表情。
照例他只喝自帶酒壺的酒,但今天為了試探那廢物女人,搶了江弘義手中的酒,現在渾身氣血仿佛都朝下腹攢涌的狀態,明顯已經中招了。
「你這表情。」江頌竹撐著額角,嘴角彎彎地問:「已經喝了?」
「沒喝。」
在過去二十五年眼中只有自己,只信自己,萬般謹慎的男人,這對他來說簡直奇恥大辱。
江之賢到底有沒有中招,管不著了,江歸一現在自顧不暇。他中過招,但沒有哪一次如此強烈,甚至,心裡有種詭異猜想,吳汜所謂的「烈性中的烈性」,會不會被自己喝了.......
被人圍觀因為藥物起生理反應,丟人現眼。江歸一非常自然地起身,非常自然地面對下屬,回到了第四棟樓。他揮退房間那層樓的所有人家僕,也沒叫醫生,準備自己硬抗。
沒什麼了不起,低等動物才克制不住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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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房間直接反鎖門,江歸一脫掉西裝外套,雙手把高束的頭髮挽了挽,松松扎了個髮髻,順勢躺到沙發,雙臂舒展,領口的扣子解開,露出鎖骨和大片胸肌。
藥效開始發揮作用。
熱,不尋常的熱,莫名其妙的燥參雜其中,欲望越來越強烈。
洗個冷水澡算了。
就在這時,黑暗中傳來窸窣聲,他警惕掀開睫,眼睛被酒精和欲望燒得通紅,還有無限延伸的趨勢。
他朝響聲那邊望,床上一道身影,從起伏的曲線判斷是位女人。
該死!哪個膽大包天的蠢貨往他房間塞人?
本來被算計就讓江歸一不爽透頂,他起身大步朝床邊走。
房間寬敞空曠,突兀腳步聲不斷迴響,陳窈雖早做好獻身準備,但不免緊張以及無法掩飾的厭惡。
當時被帶到朱雀廳,先收走了手機,之後洗漱完,傭人拿了套薄如蟬翼的內衣和天鵝絨的黑色眼罩。她現在什麼也看不見,而且大概晚上跑了一身汗又吹了冷風,鼻子也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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