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絨眼罩滑落,陳窈後知後覺、不可置信睜眼。
那顆價值連城的天珠在眼前後晃動。
而它主人的臉。
因熱,皮膚蒙了層汗,呈現油畫的細膩質感,紅唇自然張開喘著氣。
俯視自己那雙深長飛挑的眼睛,即使在漆黑的夜也像隨時會飛出金色閃蝶。
她腦袋一片空白,眼睛瞪得溜圓,磕磕巴巴叫出他的名字。
「江、江歸一。」
男人勾唇,似乎對她的表情很滿意,然後猛然俯身,發尾天珠砸到她鼻樑,凝在下巴那顆汗珠也隨之滴在臉上。
他在她耳邊打了個清脆響指,房間的燈光寸寸翻白,霎那間如白晝般明亮。
「是我。」
這動作和語氣就像在說,恭喜你終於猜對了。
陳窈傻眼了。
是說江之賢風流成性應該有經驗,怎麼野蠻得和原始人一樣,還藉助牛奶。
完了,徹底完了。
怎麼辦......
換做誰都不知道怎麼辦。
可他沒瞎!他知道是她!他的樣貌地位要什么女人沒有,為什麼?絕對是故意的,那波人是他的,他就是想報復。
陳窈怒火中燒,用上吃奶的勁推男人的寬闊的胸膛,紋絲不動,她握拳改成錘,抗拒地說:「出去!」
江歸一低覷著往胸口砸的小拳頭,「不疼了?」
「?」陳窈咬牙,「你先出去!」
他朝下看了眼,「憑什麼?」
聲音嘶啞低沉,聽起來就像非常非常非常不爽。
憑什麼?
什麼憑什麼?
居然問憑什麼???!!!
到處都是血、汗、溢出的牛奶,甜膩而黏稠,陳窈瘋了,敬語都忘了用,「你說憑什麼!瘋了嗎?」
「滾開啊!」
江歸一冷笑,用胯骨壓著她,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露出精碩乾淨的肌肉。
他抬手,指向自己左側,啞聲說:「我們來好好算個帳。」
陳窈順他修長的食指看過去。
被簪子刺進去的地方不斷滲血,流經肋骨和收緊的人魚線,鼓起的青筋被染紅,如曼珠沙華的根莖盤踞。
既妖異又惹火。
他陳述道:「你弄的。」
「我以為——」
「以為是父親?」江歸一笑了,眉眼迭麗,語氣卻像艷鬼索命,「哈,你還真想殺他?」
全毀了,全被他毀了。
現在還被他知道了動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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