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一縷的烏黑長髮散落,男人的臉在夜色里極致的漂亮,密密織簾的睫毛垂下弧影,眼神不言而喻的危險,像從地獄爬出來的陰森又狠辣的艷鬼。
腰間的手變緊,他往前湊,她偏開頭,硬著頭皮問出已有答案的問題,「幹什麼?」
他一隻手握住她的腕,掌心很燙,燙得人心慌意亂。而另一隻手撫在頸間,沿皮膚一路緩緩到嘴唇,力道很重,像要把指紋和那些繭刻進她柔軟細膩的皮膚。
「你猜。」
江歸一忽而翹起的嘴角,手臂發力,她腳下一跌,被迫趴在他胸膛。
腮頰接觸著襯衣和肌肉的質感,驟然飆高的溫度和飄進鼻腔之間的男性荷爾蒙的香味,陳窈足足愣了三秒,直到他的手貼上後脊,拉開拉鏈才回過神。
該死的神經病!大晚上跟蹤,還想在野外、在車裡對她圖謀不軌!
陳窈掙扎著,卻被男人鋒利的骨骼牢牢桎梏,背後的指骨摩挲著,播下曖昧的種子。
「二爺,別這樣。」
「我救了你。」
含義昭然若揭,一物換一物公平。
男人的手指摸上那排金屬搭扣,指節蹭到皮膚,陳窈哆嗦著,分貝拔高了,「江之賢的計劃我知道了!他下一步計劃就是在這塊地上實行!只要——」
「江頌竹告訴你的。」
陳述句,語氣甚至沒有絲毫疑問。
從陳窈的角度,江歸一整張臉立體到凌厲的程度,她仰著臉,他垂著睫,自下而上看他,簡直被壓迫得喘不過氣。
「你認為,他知道,我卻不知道。」
背後鬆緊帶倏地被攥住,她瞪大眼睛,感受一道往外扯的蠻力。
金屬紐扣四崩散落,彈在車窗玻璃發出脆響。後背僅剩下一個可憐的掛鉤勉強支撐。
陳窈竭力維持鎮定,加快語速為自己爭分奪秒,「二爺,您做的事您喜聞樂見,完成的過程我與您相輔相成,上次把我擄走所幸矇混過關,這次再來,您父親那邊我沒法交代。」
江歸一壓根沒聽,摟住陳窈纖細柔韌的骨骼,悄無聲息檢查有沒有藏簪子鐵片之類的武器。
她可不是什麼只會哭的小白花跟人來溫情的一套,逼急了直接捅人,上次肋骨的傷還沒好,保不准這次直接照他的大動脈捅。
見他不阻止,陳窈繼續說:「以您的條件要什么女人沒有,我不值得犯險。」
他淡淡「嗯」了聲,表示認同。
她馬上趁熱打鐵,「所以我們保持正常關係,您做您的江二爺,謀江家掌權之位,我報我的仇,有消息我告訴您,沒消息井水不犯河水。」
「我的錯。」
她懵了,他居然會道歉。
然而這並不是一句道歉,而是糾正錯誤的預告。
「你沒資格二選一。」江歸一暗沉濃稠的目光纏著她,「我讓你做線人,你就得費
盡心思討好父親,我讓你張開月退,你就得乖乖掰開給我*。」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
磁啞的聲音企圖蠱惑她的心神。
他掐住她的後頸往下扣,然後使力,按住了。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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