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迅速竄上涼意, 陳窈打了個冷顫。老家伙絕對動殺心了。
不是,他有病吧?讓她當他們的面叫.床?如果江歸一和江頌竹還在門外,豈不為他們表演活春宮?
而且之前通過刺激自然而然發出聲音, 現在空叫怎麼叫得出來?
想到子彈金屬面刻「江歸一」三字, 她握了下拳,調出封閉於大腦底層的場景。
是今日在母嬰室的畫面。
他漂亮修長的手,像剝橘子剝開兩頁橘皮,捻了瓣橘肉, 卻不甚滿意, 粗暴破壞擠出汁水。
膝窩開始出汗, 他手背的饕餮倒過來,黑灰與雪白對比鮮明。
不愧是凶獸, 一口就能覆蓋吞掉。
她的視野也因他俯身的動作被吞掉,他垂下的發梢拂著肚皮, 手臂繞到背後掌著蝴蝶骨往前按。
而後拇指與虎口擠壓著, 長而直、骨節突出的食指中指一路探索, 沿著肌理的溝槽脈絡描摹, 不似以往急躁,秉持著剛柔勁。
她咬著他, 他也咬著她,偏偏他惡劣到要觀察她的反應。
那雙濃郁靡麗的眼,是賭徒的眼,金錢、權力與性都是欲望的籌碼,他肆意地穿刺,把籌碼加注在她身上,以一種純粹而粘黏的方式帶她踏入無限接近死亡的邊緣。
不斷推進,不斷攻擊弱點,不斷啞聲逼問:「我的手指在哪?」
陳窈不回答,他便一直問,衣冠楚楚地問,直到袖口被打濕,她哆嗦著回答:「我身體裡。」
「哪?」
顯然他不滿意,因為他已經教過她滿分答案。
「到底在哪?」
「.......小蜜X。」
男人英俊的臉浮現笑意,兩根指頭分開,遽然使上精鋼般的力道。
他語調緩慢地糾正:「準確來說,是屬於主人的小蜜X,記住了,它只可以被江歸一*,為江歸一流水。」
過去二十年陳窈說過很多謊話,大大小小、各式各樣,謊話對她來說信手拈來。
可身體反應無法說謊。她有時想,是不是江歸一長得太好看,她被強迫也能產生快感。
無論如何,現在她躺他父親床上,通過回憶他產生反應,著實有點荒唐。
說不定等下還會和他父親做,且不論乳上的牙印和掐痕沒消,難道她躺在他父親身下,還要幻想他的臉?
頸側動脈跳得飛快,陳窈注視著床頭櫃的檯燈,眼神除了欲望,沒有絲毫被脅迫的懦弱和羞恥,表情淡然得像塊磐石。
反正顱內高潮又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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