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頌竹說:「但她現在是不是還把我當甄先生,我就不知道了。」
江歸一往後靠,腳蹬地轉得高腳凳左右晃,表情非常愉悅,「蠢貨,你把她賣了,她就是報復你,看你不爽,想扇你。」
他自然不會告訴江頌竹,他也把他賣了這種不足掛齒的小事。
江頌竹面無表情,「她沒扇過你?」
「不止扇了,還拿簪子給我戳了窟窿。」
江歸一撩起浴袍,露出肋骨的圓形傷痕,又捋袖子,全是曖昧的抓痕、咬痕,有的傷口沒癒合,表皮微微滲血。
「背上也有。」
他撐著頭,從落地窗望出去,雨點從天穹砸到翻掀黑藍色的海浪,「別說,那么小的手撓人挺厲害,那么小的牙齒咬人居然也有點力道。」
「小小一個,滿肚子壞水。稍不注意手就摸上想薅頭髮,非要我把她捆了才老實。」
江頌竹握緊了酒杯,舌端嘗到一縷酸澀。
他默了幾秒,「你以後別強迫她了,換個人吧。」
江歸一嗤笑,理直氣壯地說:「憑什麼?她害我破戒,害我得X癮,我不可能放過她,你想的事,免談。」
「X癮?」
「馬伯松說的。」
「......」
居然對馬伯松那種不靠譜的人深信不疑。
江頌竹有時覺得江歸一其實和自己不同。
他的性格某些時候,更像動物的本能,野生、原始的殘忍,卻透著幾分不諳世事的天真。
江頌竹喝了口酒,瞥到走廊拐角浮現一抹淺淡的陰影,他放下杯子,眼瞼微闔,遮住目中複雜,「陳窈進過看守所。」
江歸一想起兩年前的那幕。
原來他們同一天出獄。
5月20日。
他調整了下坐姿,撐著頭,願聞其詳的姿態。
江頌竹擅長左右逢源,他的分工主要收集情報,陳窈的第二份資料是他查的。
「兩年前,南楚女子看守所的大火燒毀了歸檔資料,死了太多人,包括趙妄銘推出去的替罪羊王萍,人員調動幅度太大,這段時間我什麼都沒查到。所以我換了思路,你猜這條線連到哪裡去了?」
「少賣關子。」
江頌竹停下所有動作,吐詞清晰而緩慢,「這條線連到你了。」
「我?」
「兩年前,你是不是打過一個舉報電話?」
江歸一脖頸虛仰,回憶兩年前發生的事。
隨手煽的火太多,微不足道的事從來不放心上。舉報電話?江家的財稅倒舉報了不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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